自從麟、無、麗塔莎還有比盧這些回到帕瓦爾要塞之後,麗塔莎就好像是變了個人,對所有與麟有關的事情開始越來越關心,這個人的態度也相對以前有了很大的改變,每次演訓課程結束後,她不是在麟的病房裏,就是在去病房的路上,沒有人幫忙買水的馬爾科沐巫他們,頭一回感覺到了麗塔莎對他們來說有多重要,要不是比盧和沐巫兩人極力阻止,馬爾科估計早就把要塞的醫務處給拆了。
“別攔著我,那小子一定對麗塔莎做了什麼,我的麗塔莎不能被那種人迷惑,我得找他評評理,讓他原形畢露,一看那張臉就知道這種人城府一定很深,絕不是什麼好東西,整天躺在病房裏,八成就是裝的,發開我,我要去找他!”馬爾科氣勢洶洶的拖著比盧和沐巫,比盧抱著她左腿,沐巫抱著她右腿,她的大腿肌肉就像拖拉機的輪子,質感比老漫的背肌還要結實。
無這些天很少去醫務所,自從幾次進病房看見麗塔莎正在喂麟吃水果,他就幾乎沒在去過,一是不想破壞麟的大好時光,雖然看不清表情,但怎麼都感覺他要比見到自己興奮幾十倍,無有自己的事情,從德爾羅薩回來後,他去了一趟布爾喬亞夫人那裏,從“地獄”上來後,就很少於其他人接觸,保證課程的正常出席,其他時間都是在寢室房間裏,平時沒有什麼人去拜訪,就算有,他一般也不會開門,等門敲一會兒,自然就沒聲了,要是有必須交到手裏的資料,就直接放在門口,樓道有監控,路過的人不會去看,不會去拿。
通過這件事,要塞集結了一小部分人,在德爾羅薩設立了一個分部,在各個警務所也安插了契約者,協助治安,但要說這些究竟對這座城市有沒有幫助,可能隻有當地的百姓知道,無不認為要塞的這個舉動會起多大的作用,那天在郊區小鎮中遇見的婦女,不會是第一個,更不會是最後一個。
“醫生說了,契約者身體的恢複能力非常驚人,而你的身體更驚人,他說可能再過一個星期,你就可以上一些簡單的訓練課程了,三天後估計會讓你去做恢複訓練,不得不說你的真的很硬,上次換紗布時,你左手裂開的口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可能會留疤。”麗塔莎坐在床邊,表情很自然的剝著手中的橘子,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在麟跟前照顧他。
麟也不得不承認,麗塔莎真的很會照顧人,比羅薩會照顧,羅薩隻會給自己衝安眠藥水,而麗塔莎會給自己剝水果、削水果、為水果,不用衝安眠藥水,因為她就是麟的安眠藥水。
“真是一病懶三年,我都開始舍不得這張床了,他比我寢室的床舒服得多,至少在寢室每天吃不上水果,在這可以,用我這一身的傷換兩個星期的水果吃,還是你剝的,值了,別說手上留疤,臉上留疤也值。”麟說。
“胡說說什麼呐,照這樣說你還沒幾筐水果值錢,幸好這會你沒什麼事,要不我真會糾結一輩子,內疚一輩子,當時太誇張了,我都被嚇壞了,整隻手釘在地上說抽就抽出來,看你當時一點都感覺不到痛,整個人像是變了,不是我認識的卡爾拉·麟。”麗塔莎有些不高興,她不想讓麟再為自己受傷,如果可以,她希望受傷的是自己,但又知道如果受傷的是自己,麟可能會更受傷,這是女人的直覺,她認為麟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在意自己,這種感覺連麟都沒有辦法解釋,就跟自己無法解釋為什麼這次回來後,眼裏就隻剩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