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月看了這兩人一會兒,便說到正題:“姐,那艘大船快建好了,反正你也成親了,咱們島上也沒大事了,我想過幾天就出發。”
桐月雖然早聽她提過要遠航什麼,但聽到她就這幾日就出發,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這幾天就要走嗎?咱們不才安定下來嗎?”
荷月擺擺手道:“安定得夠久了,那些部落都打服了,什麼綠毛紅毛鬼子也打跑了,整天閑得沒個鳥事。談幾場戀愛吧,那幫男人心眼都小得跟針尖似的,天天打來鬥去的。你說他們怎麼就不能和平共處呢?”
桐月:“……”
柳棲白剪枝的手微微一抖,隨即又恢複正常。反正他早已習慣了。
荷月自顧自往下說道:“我現在心煩,就想帶著一幫兄弟出去看看,探個險什麼的,有東西就帶回來。”
桐月知道自己阻攔不了她,更何況她也不想束縛她,隻好說道:“你想幹什麼就去吧,隻是路上不可莽撞,也不要仗著自己強大就不把別人放在眼裏。”
荷月連聲答:“知道知道。”
柳棲白在院中呆了一會兒,正好有學生找他,他就衝桐月笑笑出門去了。
柳棲白一離開,荷月愈發地肆無忌憚,她捅捅桐月,好奇地問道:“哎,我還沒問你呢。我拿來的補藥效果如何?滿意嗎?”
桐月看著花池答道:“十分滿意。”
荷月有些不信:“可我看你也沒有多大變化,不都說會容光煥發什麼的嗎?”
桐月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你以為男人是補藥啊。”
荷月似乎沒聽出這是諷刺,順著這話道:“對啊,就是補藥啊。不過,用不了多久就是藥渣了。”
桐月清清嗓子:“咱們還是談談你要遠航的事吧。”
荷月的關注點果然迅速被轉移了,她興致勃勃地談到自己的計劃,帶的人數,可能要去的地方等等。
說完這些,她又試探著問道:“姐,你真的不跟我去嗎?”
桐月遲疑了一陣,搖搖頭,荷月一臉失望。桐月接著又說道:“隻是現在不想,說不定以後會去,你先去探路。”
荷月一聽重又高興起來,叫道:“對對,我先去探路。”
幾天後,荷月帶著她的一幫兄弟,登上那艘新造的大船揚帆出海。
她離開後,那些被甩掉的情郎們得到消息後,便來找桐月,有的來找她理論,有的則是捶胸頓足,情緒激動。
桐月十分無奈,隻好一個個地安撫這幫年輕人。
這麼安撫下來也略有些效果,有的來幾次就不來了,有的一直來,不但自己來,還有兄弟什麼的陪同。
桐月做為島上的資深調解員,還是有一定功底的,安撫到最後,那個情緒最激動的小夥子的哥哥答應說以後不讓弟弟來了。然後他看著桐月問道:“你妹妹三個月換一個男人,請問你多久一換,一年還是兩年?”
桐月:“……”
他以為桐月沒聽懂,自以為深情地一笑:“我可以等,也可以跟他決鬥。”
一直在旁聽柳棲白再也忍耐不住,出來執行男主人的職權,把這些人都給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