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團長!目標地點上空有一股強大的未知力量,在阻止我們進入。”
“報告團長!飛船正在遭受到未知力量的攻擊!”
“報告團長!……”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命定之人’?”聽完風晗的長篇大論,風輕語覺得自己在接連經曆過這麼多奇怪的事情之後,還能保持理智不瘋魔,真的是很不容易了。
風晗點點頭道:“我不知道風嵐當初叛逃後,是怎麼隱藏你們血脈信息,讓我們二十年來一直找不到你的。但是從昨日我感知到你的存在開始,就已經十分確定,傳說是真的。你就是我們女媧族的‘命定之人’!所以阿芸今天才會帶了人,去外麵把你帶回家。”
對於她話裏那些無關緊要但自以為是的稱呼,風輕語已經不知道該怎麼糾正了,隻是挑著重點道:“你是怎麼確定我就是‘命定之人’的?傳說中對‘命定之人’的描述,除了她可以繼承女媧全部神力以外,並沒有提及其他特征啊!”
“因為我是祭司,”風晗提及祭司一職,語氣裏便帶上了濃濃的驕傲,“我能感知到所有女媧族後人的信息,隻有你跟其他人都不一樣,你帶給我的感受是前所未有的、獨一無二的。”
對於她迷之自信的回答,風輕語有些無奈:“我能不能再問一個問題?”
風晗抬手製止了剛準備開口的風芸,對風輕語道:“你問吧。”
“如果我不是那個所謂的‘命定之人’,你們還會千裏迢迢地把我帶回來嗎?”風輕語直視著她的眼睛,氣勢咄咄逼人,“如果我說,你對我的感受不一樣是因為我——壓根沒有神力呢?”
“不可能!”風晗想也不想就否認道,“你是風嵐的女兒,不可能沒有神力的!你隻是跟風嵐一樣覺醒的晚罷了!”
“你不是很好奇,我的血脈信息到底是怎麼被隱藏的嗎?”
風晗聞言,看過來的眼神裏帶上了幾分迫切。
風輕語見狀,從領口拽出一根拴著一個小布囊的紅繩道:“這裏麵是一個可以隱藏血脈的護身符,也可以抑製我神力的覺醒。”
“那還不快把它摘了!”
風輕語拍開風芸伸過來的手,瞪了一眼風晗,後者忙道:“阿芸,注意禮節。”
“是。”風芸收回了手,狠狠瞪了風輕語一眼。
沒有理睬風芸的敵意,風輕語隻是對風晗道:“然而就在昨天,這個護身符失效了,它再也不能幫助我掩飾自己,所以你才能重新感知到我的信息。但是同樣的,它也不能再抑製我神力的覺醒——可是你感受到我身上有一絲神力了嗎?”
風晗神情複雜地搖了搖頭。
“事實就是,我——風嵐的女兒,在失去護身符後,依舊並沒有覺醒任何神力。”風輕語聳聳肩道,“所以,你們費心思把我帶回來,隻是在做無用功。”
沉默了好一會兒,風晗還是決定問出來:“‘無用功’是什麼意思?”
……?
風輕語哽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這裏是有多與世隔絕:“就是白費力氣。”
風芸在一旁冷哼道:“你直接說‘下無用的工夫’不就成了,作甚的咬文嚼字!”
“……算了,”風輕語懶得跟她們解釋“無用功”到底什麼意思,也懶得去糾正誰才是“咬文嚼字”的那個人,“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們把我帶回來毫無用處。你們就不能像當初驅趕我……媽媽那樣,把我驅逐出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