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好像接了個電話有急事就走了!不用管他。”秦蘭忍著身體上傳來的陣陣快感,努力和艾伊正常地交談。
“這樣啊,”艾伊聽出了秦蘭聲音中的不對勁,“阿蘭,你怎麼了,這麼痛苦?”
“沒事,就,就是有點便秘,太難受了!啊~~”秦蘭努力找著借口,總算是把艾伊勸回去補覺了。
趙一帆則是開始大開大合地衝擊,“看來你這身體也同樣對男人感興趣啊!怎麼就成了百合呢?”
“你管我!我就是喜歡女人,一和男人在一起就惡心!”秦蘭已經有點壓抑不住了,輕聲低吟了起來。
“那你怎麼解釋現在這一幕?”趙一帆突然停了下來。
“姐姐身上全都是你這個臭男人的味道,我想不習慣都難!快,快給我!”秦蘭下意識地向後挑逗著趙一帆。
……
“總算是搞定一個了,不過又要喂飽另一個!”趙一帆開著車從津城折返,實在是有些輕易地不敢相信,就這麼把那個百合女搞定了?
貌似之前自己說過的話,全都被自己吃掉了,我就是這樣的人,也不打算用什麼掩飾!
趙一帆,已然忘卻死去的人,齊寒可能也是察覺到他本質上還是這個膨脹自我的家夥,這才選擇黯然離去吧!
……
“齊叔叔,節哀!”趙娉婷還有從美國匆忙趕回來的許依婷也隻是禮儀性地向這位看似忠厚老實的齊寒父親,表示著哀悼,因為齊寒剛剛去世,他就把在外麵的女人還有和那個女人所生的兒子帶進了家門。
你也可以說他忠誠,就算在外麵有個兒子,但是礙於亡妻和亡妻的女兒在,他一直沒有接那對母子回家;你也可以說他人渣,等到前任的女兒死亡,還沒過得了頭七,就急不可耐地把後任母子倆接回了家。
當然作為齊寒的姐妹,她們是抱著後一種觀點的,看著那個勉強作出哀悼模樣,但是滿臉止不住的喜悅,趙娉婷要不是顧及著齊寒,早就一巴掌拍上去了,小孩子倒是還不懂事,沒辦法指責。
“心好累啊!”兩個人租住了一間客房,倒不是沒錢,隻是親近一點而已。
趙娉婷還躺在床上,許依婷則是剛剛洗完澡從浴室裏麵出來,“娉婷,你可以去洗了!”
“依婷,要不幹脆你來做我的嫂子吧!”許依婷到現在還不知道趙娉婷已經知道了她和自家二哥的事。
她一臉嗔怒,“娉婷,你在開什麼玩笑,我和他怎麼可能在一起?”
“鄭秘書都告訴我了,不要告訴我,其實你們在裏麵玩過家家?”趙娉婷扔下這麼一句話,施施然走進了浴室,“你好好考慮考慮吧!”
這時候的許依婷腦子一片空白,被發現了,怎麼辦?
直到趙娉婷洗完澡出來,許依婷整個人還不在狀態。
“我現在隻能信得過你了,依婷姐,你要是能管得住二哥就好了!”趙娉婷還不了解,在他們兩人間,依婷可是屬於柔弱的一方。
“你讓我想想!”許依婷雖然對於這件事意外地被娉婷發現,沒有被她怎麼責備,可能是齊寒已經去世的緣故,作為妹妹的總不可能勸哥哥死守已亡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