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如同一株殘燭一般 腳步也顯得虛浮,但一扶起自己的老伴下盤卻變得穩了起來。
但她臉上略顯吃力的表情還是瞞不住的,一個暮年老者有什麼力氣。
張雲旱見此立即上前阻攔。
“奶奶您先別著急走,您先坐,我給您看看。”張雲旱像模像樣跑到王以山經常坐著的會診桌上拿起一個墊著手腕的小枕頭。
“您先吧爺爺的手放上麵我給您號號脈。”
老太太一臉狐疑:“能行嗎?要不還是等王醫生來吧。”
“能行能行,放心,我隻是號號脈不做什麼。”
看著一旁兩眼渙散的老伴,老太於心不忍見此便同意張雲旱號脈。
張雲旱這是第一次給別人號脈,平時他也自己給自己號過脈但都感覺不出來什麼太大的區別。
王以山也沒讓張雲旱碰過病人,畢竟他才學中醫還不到一個月呢,要是讓他給人治病那才叫不負責任呢。
看著張雲旱一臉認真的模樣老太太也不忍打擾隻是安靜的等著。
“小子,這孩子似乎快要死了,氣馬上就要散光了,你還是快讓他趕緊走吧,不然死在店裏可就麻煩了。”東華帝君對張雲旱說道。
張雲旱聽此微微一愣,快要死了?
偷偷看了眼麵前二老的表情,看來他們並沒有聽到東華帝君的聲音。
“什麼快死了,靠譜嗎?”
“千真萬確,這點小事我還是能看出來的,不過這孩子才八十多歲就夭折了真是可惜啊。”
張雲旱聽此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八十多歲還算是孩子,還夭折了。
“有什麼辦法救嗎?”張雲旱急切地問道,畢竟是來找自己看病的這要是置之不理良心也過意不去。
“額…你要救他?意義不大啊。”
“快說有沒有。”
“有的,你隻要將真氣注入一些到他體內應該還能撐上一段時間。”
“怎麼注入?”
老太見張雲旱把脈已經有了快半個鍾頭了還不結束,隻是一直在那裏低聲自言自語。
見老伴的氣息越來越不穩老太有些著急:“孩子,好了沒啊,我們得趕緊去醫院呢。”
“啊?好了好了。”張雲旱立即放開老頭的手。
“你說這方法能行嗎?”張雲旱偷偷朝東華帝君問道。
“行不行也就那樣吧,不過此法對真氣的把控要求極高,你連禦氣都不會,我看懸啊。”
“你說話咋這麼費勁呢,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小子你可要想好了,你要救活還好說,但他要是死在這裏倒黴的可不止你自己啊。”東華帝君再次勸到。
張雲旱聽此也開始猶豫起來,眼神飄忽不定,在桌子的抽屜裏便有一副銀針,隻要自己想便可立即施針。
此時老太太的老伴雙眼以及快要無光,氣息微弱就連脈搏都已經停止了跳動。
老太太見此開始慌了,拉起老伴的身體就要朝門外走去。
“我老伴快要不行了,我得快點把他送醫院去。”
剛走兩步因為走得太急導致大腦缺氧差點暈倒,幸好張雲旱眼疾手快,一腳踩在桌子上用手勾了一下老太太才導致二老沒有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