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下,可能是因為身處山穀中,安德烈透過窗戶沒有看到天空的月亮。
晚風吹來,帶著一絲絲的寒意,明明是6月天確實感覺像是到了十二月一樣。
可能是因為山穀比較涼爽吧。
安德烈沒有多想,他不時的看著窗外,等待著瑞文的回來,可是外麵一直非常安靜。
有些等的不耐煩的他想了想,吹滅了床頭的蠟燭,打開房門向外走去。
走廊上一片漆黑,顯得非常的安靜,在適應了黑暗後,安德烈首先摸向了凡納的房間,想要看看他的情況。
在來到凡納房間的門口,安德烈聽到了裏麵有響聲,他猛的一把推開房門,漆黑的房間裏,隻有凡納在喃喃說著夢話。
剛剛的響聲可能是凡納弄出來的,或者自己聽錯了。
安德烈雖然這麼想,但還是謹慎的在裏麵走了一圈,發現真的沒有問題,撓了撓頭暗道自己神經太緊張了。
“你在這裏幹什麼呢。大晚上的還不睡覺。”忽然安德烈身後傳來一道悅耳的聲音。
然而在這漆黑的晚上,忽然身後有一道聲音,嚇得安德烈心頭一跳,轉身一看原來是瑪麗肖。
瑪麗肖手中正拿著蠟燭,身穿黑色蕾絲睡衣,正一臉嫵媚的靠著房門看著自己。
安德烈定了定神,強做淡定的說道:“晚上有點睡不著,聽到隊長房間有響聲,就好奇過來看看。”
“這樣啊,我晚上也有點睡不著呢,不如我們找個地方聊聊人生。”瑪麗肖扭著蠻腰,在蠟燭的照射下,無比猩紅的嘴唇輕輕咬了咬食指。
就在這一瞬間,安德烈胸口的佛珠抖了一下,不用想瑪麗肖已經動用了魂術,隻是這種魂術的魂力波動太低了,讓安德烈根本感覺不到。
安德烈眼神一下子變得迷離了起來,他走向前去,一手輕輕摟住了瑪麗肖的小蠻腰,低頭深情的說道:“好啊,漫漫長夜,有你陪伴,真好。”
瑪麗肖輕輕的“咯咯”笑著,一手拉著安德烈摟著她的手,一手提著蠟燭,帶著他一步一步走向三樓走去。
安德烈內心非常的著急,他想一口氣動手,但是又怕像上次那樣打草驚蛇,最後差點把自己命賠上。
裝作被魅惑住的他隻能跟著瑪麗肖的節奏行動,努力不讓她識破自己其實根本沒有被誘惑到。
。。。。。。
瑞文離開村長家後,一路潛行,她沒有急著去皮特的家裏,而是決定先隨便找一家進入看看。
一邊觀察著四周,提防被人監視,一邊她摸到了一棟房子的後門處。
這是一棟很普通的兩層樓木屋,後麵有一個小小的陽台。
瑞文先透過一樓的窗戶往裏看,心中微微一驚,原來一樓的壁櫥處有一個人影正在動著,雖然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瑞文想了想,迎著牆壁腳尖一點,將自己吊在二樓陽台邊。
她雙手用力,讓頭微微高過二樓陽台的地板,向著裏麵張望,可以被一塊窗簾擋住了。
瑞文雙手用力,一個翻身跳上了陽台,無聲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