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敲門聲響起,教導主任說了聲進來。我們的班主任推開門走了進來,我們班主任也是這學校的老教師了,兩鬢都有些斑白。
班主任薑老師看了一眼我和張楚兒,這才問道:“孫主任,發生什麼事了?你這麼急把我叫過來。”
孫主任使勁把手中的文件扔在辦公桌上,冷喝道:“什麼事?薑老師,這是你教的好學生,竟然敢在學校裏公然猥褻女同學,意圖施暴,若不是我及時趕到,我們學校這次就攤上大事了。”
薑老師聞言也是大吃一驚,皺起了眉頭問我:“龍千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畫畫拿了年級第一名,老師們對我的作品評價很高,都說有希望在市裏奪得名次,再加上我平日裏在班上也從不惹是生非,薑老師還是挺喜歡我的。
我一臉希翼的看著薑老師說:“薑老師,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做過。”
孫主任一巴掌拍在辦公桌上怒吼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承認?難道我身為教導主任,還能誣陷你?!”
我有些畏懼孫主任,但我不能就這麼白白被冤枉,我一定要為自己辯白。我說:“事情不是你們看到的那個樣子。”
孫主任怒喝道:“夠了!你閉嘴,這位同學,你來說吧?”
張楚兒眼睛一眨,淚珠子就擠了出來,一臉的委屈樣,演技堪稱完美。她抽泣了幾聲之後才說,我約她去畫室,說是有一副新作品要跟她討論,她信以為真,剛到畫室,我就出言調戲她,然後動手動腳的去摸她,強行脫掉了她的衣服,逼著她跟我發生關係,她抵死不從,隻得大聲呼救,他就上來抓住我,捂我的嘴,不讓我叫,還說我再鬧,他就會弄死我,幸好孫主任來得很及時。
說到最後,張楚兒居然還不惜一下子撲到孫主任的懷中說:“主任,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否則以後我還怎麼做人啊?”
孫主任拍了拍張楚兒的後背說:“放心吧,對於這種喪心病狂的學生,學校絕對不會姑息縱容。”
倒是薑老師聽了後比較理智,問我是不是這樣,我連忙擺手說:“不是這樣的,是她約我去畫室,說有重要的事給我說我才去的。”
我後悔把那張紙條給扔進了廁所裏,否則那就是能夠證明我清白的證據啊。
孫主任卻打斷了我的話說:“你不用再狡辯了,人證物證俱在,當時還有另外幾個同學也看到了,再說了,人家張楚兒同學憑什麼要冤枉你,她怎麼沒去冤枉別人。人家是個女生,能用這種辦法,犧牲自己清白名譽來冤枉你?你真是看得起自己。薑老師,你也不用再問了,通知他的家長馬上到學校來,我也會通知校長和副校長,這件事非同小可,要商量出一個穩妥的辦法處理。”
我恨恨的瞪著孫主任,我懷疑他跟趙建雄就是一夥的,否則他怎麼會那麼巧就去畫室,現在連辯白的機會都不給我。
薑老師歎了口氣後說:“好,那我馬上通知他的家長。”
事已至此,這件事算是鬧大了,肯定瞞不住我父母,我也沒有辦法,隻能等我父母來了再說,但無論如何,我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哪怕是去坐牢,我也絕對不會背負這不白之冤。
薑老師走出了孫主任的辦公室,在走廊上給我爸打電話,孫主任也立馬給兩位校長打電話,畢竟這不是小事,肯定是要經過兩位校長來處理的。
我最擔心的還是林老師知道這件事,如今我已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張楚兒肯定會一口咬定我對她施暴,我又沒有證據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
薑老師打完電話之後進來,孫主任說:“校長讓我們先去會議室等著,他隨後就到。”
我被孫主任孫主任拽著出了他的辦公室,趙建雄他們就在走廊上,孫主任指著周靜和張彪說:“你們倆也是目擊者,跟我一起來,其他人該回家回家,該吃飯吃飯,全部給我離開這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