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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人沿著馬路往前走,我不知道自己該去哪,晚風吹的我有些涼,昏暗的路燈拉長了我的影子,我像一條被人唾棄的流浪狗一般失魂落魄。
我掏出手機,給丁壯打了個電話,現在酒吧應該還沒關門吧,我想除了酒吧,我也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電話響了幾聲之後,丁壯接了起來,聽他的聲音,好像是塊睡著了,我叫了他一聲,聲音有些哽咽,我說我想喝酒了,丁壯愣了一下,問我在什麼地方,然後說他馬上就到,接著便把電話給掛了。
也許兄弟就是這樣,我不在乎他是窮是富,隻要在我難過的時候,會陪我喝上一杯酒,這就足夠。
我跟丁壯坐在酒吧裏一個昏暗的角落裏,丁壯也沒有問我發生了什麼事,隻是陪著我一瓶一瓶的喝酒,我倆啥都沒說,直接吹起了瓶,一瓶啤酒下肚,有些涼,我肚子有些脹,但這還不足以讓我開口說話,打了個嗝,丁壯又開了一瓶,我倆繼續幹了下去。
直到三瓶啤酒下肚,我才稍微感覺到有些難受了,我將肚子裏的話一口氣吐了出來,丁壯仔細的聽著,說到一半,我又忍不住跟丁壯幹了一瓶,這時候我已經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鼻子一酸,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又喝了幾瓶啤酒,我就有些高了,丁壯點了兩支煙遞給我一支,我一邊哭一邊說,將肚子裏的委屈一股腦的都倒了出來,丁壯也不會安慰人,他隻會灌醉人,我也不用他安慰,我隻想找個人,能認真聽我說話的人。
我倆的酒越喝越多,兩個人喝了三四件啤酒,我中間吐了好幾次,可丁壯雖然有些飄,但他還算清醒。
後來我就喝高了,又鬧又嚷的,可丁壯也不覺得煩,就拉著我說“龍哥,你如果是個爺們,就跟我去找施鴻誌,他今天不說個明白,拚了命我也得削死他!”說完他就給我拽出了酒吧,當時我也喝多了,就借著酒勁跟丁壯去找施鴻誌了,我一定要問施鴻誌個所以然來。
我倆從酒吧出來之後,跌跌撞撞的打了一個車,當時那出租車司機看我倆醉成這個樣子,堅決不肯拉我倆,後來丁壯的虎勁就上來了,撿了一塊磚頭站在車頭指著司機說今天他要是不拉我倆,就把他的車給砸了,丁壯當時絕不像是開玩笑的,司機也害怕,就讓我倆上車了。
上車之後,我就靠在車後座上,一路的顛簸,我胃裏特別的不舒服,可我一直都在忍著,這大晚上的,吐在人家車上總是不太好吧。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時我在車上躺著都快睡著了,丁壯扶著我從車上下來說到地方了,我也沒管那麼多,迷迷糊糊的就跟丁壯下車了。
反正下車之後,我就趴在一棵樹邊上吐了半天,丁壯就站在一邊喊施鴻誌的名字,我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了一些,然後踉踉蹌蹌的向丁壯走了過去。
幾分鍾後,施鴻誌穿著睡衣從家裏走了出來,當時看見我倆這樣的時候,施鴻誌還愣了一下,問我們怎麼來了。【 】
丁壯根本就沒跟他客氣,上去一把就揪住了施鴻誌的領子,施鴻誌也沒有反抗,隻是皺了皺眉頭問丁壯有什麼事,畢竟人家施鴻誌也沒做錯什麼,我直接推開了丁壯,把他拉在了身後。
我問施鴻誌“你跟趙思雪到底是什麼關係”
施鴻誌笑了一下說“千辰,這種你情我願的事,你就不要多問了吧”
我沒想到施鴻誌竟然會這樣對我說話,言語中好像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裏,我當時氣就不打一處來,直接甩給了他一拳,我因為喝多了酒,這一拳並沒有打在施鴻誌的臉上,倒是砸在了他的身上,而且這一拳並沒有什麼力道,施鴻誌倒退了一步,他也沒有還手,隻是對我說“千辰,你喝多了,我對思雪並沒有什麼意思,我隻是把她當做親妹妹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