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酒吧的樓梯比較窄,隻能容納兩個人同時通過,當時黃毛往樓上跑,他跟前的人隻能往下擠,有幾個人幹脆就被推了下來,還沒等站起身,就被身後的弟兄幹翻在地上。
我衝在人群的最前麵,對方隻有幾個人,根本就擋不住我們,隻是一個照麵,對方三四個人就被我們的人幹翻在地上,剩下的幾個直接就從二樓的窗戶跳了下去,我也懶得搭理他們,直接追著黃毛就進了二樓的包廂。
當時踹開門的時候,黃毛正站在二樓的窗戶上,半截身子都探出了窗外,我大吼了一聲,直接就把他給拽了回來,黃毛嚇的臉都綠了,當場就給我跪下了,這家夥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我一腳就踹在了黃毛的胸口上,黃毛怪叫一聲,倒著飛了出去,不等他起身,幾個兄弟衝上去直接將他幹翻在地上。
就在此時,樓下傳來了腳步聲,聽聲音估計有二三十人之多,恐怕從正門離開已經是不可能了,我們眼下隻有二十多人,雖然人數上不比他們差,但是對方畢竟是社會上的混子,下手又狠,我們這些人根本就擋不住。
當時幾個兄弟拉著我讓我從二樓的窗戶跳下去先走,他們在後麵擋著,可我怎麼可能丟下自己的兄弟離開,所以我直接就拒絕了,哪怕今天戰死在這裏,我也絕不會逃走。
此時腳步聲已經逼到了二樓的走廊裏,我幹脆的拉開了包廂的門,帶著人直接走了出去,當時走廊裏已經被擠的水泄不通,對方三十多號人全都擁擠在了狹窄的走廊內,帶頭的是一個身材略瘦,有些黝黑的年輕人。
那人揮著手裏的家夥,指著我們大喊了一聲“給我弄死他們,出了事我負責!”話音剛落,他身後那些混子直接抄著手中的家夥就衝了上來,說真的,我當時心裏也有些發怵,可我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隻能硬著頭皮往上衝。
好在走廊並不寬,雖然對麵人數眾多,但一時間後麵的人根本就衝不上來,隻能推著前麵的人往上衝,對麵這些人全都是社會上的混子,下手又特別重,隻是一個照麵,我們的人直接躺下去三四個,根本就擋不住。
我們隻能一邊打一邊退,前麵的兄弟躺下了,後麵的人又補了上來,我當時就衝在人群的最前麵,雖然身上挨了好幾下,可對麵這些人也不好受,眼看我們的人越打越少,而我們也已經被逼到了走廊的死角內,這地方連個窗戶都沒有,就算想跑也已經跑不掉了,難不成我們今天真的要栽在這裏了。
可就在我們萬念俱灰的時候,在對麵這些人的後方卻引起了一陣騷亂,當時這些人隻顧著對付我們,根本就沒注意到身後,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身後已經站了不下五十號人,施鴻誌帶著人就站在人群的最前麵,走廊內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人,有些人站不下,已經站在了一樓,施鴻誌大喊一聲“給我上!”身後這些弟兄抄起手中的家夥直接就衝了上來,我心中的熱血瞬間被點燃,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大吼了一聲,直接就衝了上去。
原本已經陷入劣勢的我們,瞬間燃起了心中的怒火,縱使對麵這些人都是社會上的混子,可也架不住我們人多,更何況還被我們死死的包圍在中間,對麵這些人被我們打的抱頭鼠竄,周圍的包廂都被他們給撞塌了,不少人直接順著窗戶就跳了下去。
一場戰鬥持續了不到五分鍾,對麵這些人便被我們給衝散了,走廊裏躺著不少人,大多數都是老八的手下,如果不是施鴻誌及時趕到,恐怕躺在這裏的,就是我們這些人了。
從酒吧出來之後,劉浪帶著人已經守在了酒吧門口,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進行的還算順利,江景天已經打來了電話,說老八的洗浴中心已經關門了,而且門口還守了不少人,看來我們今天的計劃隻能到這了,不過我的心裏還是很痛快的,我估計老八現在肯定被氣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