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走到這名雄性的麵前,腦海中不禁回憶起昨晚上的對話,視線不自覺的向下移,掃了下那個地方。
而後抬眼便對上了一雙濕漉漉的眼眸。
那名雄性正不可置信的看了過來。
雌蟲皺了皺眉,打算開口說點什麼,卻見到對方似乎變得有些緊張,細微的聲音中帶著幾絲顫抖,“可以不玩這個麼?”
什麼意思?雌蟲不禁微微眯起了雙眸。
“太大力了會疼,用手直接一點。”那名雄性含羞帶怯的看了看澹的手,然後嫌棄的看了眼那根鞭子。
澹:“……”
“喜歡鎖著做也行,但是這樣太緊了,可以鬆一點麼。”對方接著小聲建議道,“我不好挺起腰動的。”
今天的審訊結束得很快,下午伍負責詢問,也沒有得到多少有用的消息。
畢竟是一名雄性,用刑不能過度,而且看上去對方那麼怕疼,少將又寵著,沒看見上午一下子就出來了嗎,連鞭子都用不上。
審訊室內也沒有特殊的氣味,肯定最後都不舍得做了!
就是那名雄性好像有點沮喪的模樣,不知為何?
接下來的兩周時間,澹換了其他的問題,大部分是關於天伽族的其他的內部信息,意料之外,審訊過程竟是進行得相當順利,那名雄性雖然有時不能很詳盡的說出來,但偶爾提到的關鍵點,非常有用。
直到第三周,審訊室被襲擊了。
一小隊天伽族花費了極大的代價,才潛伏進入蟲族基地內,試圖將所有的戰俘擊殺!
戰俘營被燒毀,裏邊所俘獲的天伽族士兵也的確沒有逃得出來的,隻是他們最後發現還有一名被提審了,便一路殺入審訊室內。
迎麵對上了澹。
“雌蟲少將?!”
帶頭的天伽族似乎對於蟲族的軍銜十分熟悉,一個照麵,震驚在堂堂少將為什麼親自審訊戰俘之時,也下令全力進攻,不留餘地。
一路衝到這裏,這支隊伍已經損耗掉了大半,若是沒有遇見高級軍官,他們的確能夠在拚死之前將所有戰俘全部斬殺。
可惜,澹沒有給對方機會。
戰鬥形態下的雌蟲,展開雙翼和骨刺,強悍冷漠的壓迫力讓幾名天伽族感到了膽怯,他們甚至忍不住後退幾步。
戰場上,恐懼便奠定勝負。
血腥味彌漫在審訊室內,那名雄性的椅子被掀翻在地,鎖鏈斷裂,整個身體都滾到了地上,臉上都是塵土,甚至還受了點傷。
雌蟲的指尖還殘留這敵方的血跡,他將那名看上去非常膽小的雄性給按在地上,慢條斯理的脫下對方的褲子。
手下的肌膚有些微燙,肩膀抖得更加厲害了。
“怎麼會想要衝過來?”澹觸碰了下雄性腿部的傷口,他沒想到,對方會幫忙。
這名雄性沉默著沒有說話,隻是一個勁的吸氣,應該是疼的,這樣的擦傷比控製力度的鞭打厲害多了。
“不是應該背後捅一刀麼。”雌蟲抬眼看向對方。
半響,那名雄性輕聲道,“……他們都是壞的。”
“哦?”澹拿出藥瓶,將蓋子擰開,把半透明的白色液體倒在了對方腿部的傷口處,將血止住,他似乎隨口問了句,“為什麼要殺你們。”
從敵方的行動過程推斷,恐怕現在基地內的全部戰俘,應是除了眼前這名外,沒有幸存!
那名雄性張了張口,像是說了句什麼。
澹沒有聽清,稍稍靠近了些。
“少將!”
士兵們清理幹淨沿途的敵軍,急急忙忙趕來,卻發現澹少將已經將闖入審訊室的天伽族給悉數製服,他們一邊感慨哪怕是敵軍的精銳部隊都不是少將的對手,一邊疑惑的發現澹少將蹲在那裏,不知在做什麼。
聽見腳步聲和行禮聲,澹順勢想要將這名雄性給抱起,並且為對方拉上褲子。
下意識的,他不想讓太多的雌蟲看見眼前的景象。
不料這名雄性似乎受到了驚嚇,突然掙紮了一瞬,澹原本放在對方腿部的手,不小心滑到了那個地方,按了一下。
感受到了手指下邊不如以往的觸感,雌蟲下意識的合攏指尖,握住了。
一陣輕微的,按捺不住的低呼聲響起,那名雄性頓時滿麵通紅,不知所措的僵硬在原地,隻是用泛著些許水意的眼眸看了過來。
澹怔住了,反應過來後即刻鬆開手,無意中卻讓藥瓶倒在了地上。
全體雌蟲敏銳的發現聲音來源,他們目光如炬的掃過少將的方位,應是那名雄性存活了下來。
澹少將的手似乎放在了什麼位置?
雖然雌蟲高大的背影遮擋住了視線,但流到地上的白色液體,相當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