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帶著收集來的資料回到了天伽族軍隊內,許是會在暗中嘲笑蟲族將官的輕信和愚蠢?各種各樣的猜疑層出不窮,發生這樣的事情,即是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
澹下令停止調查,其他成員繼續正常備戰。
回到指揮台處,雌蟲坐在黑色椅子上,靠著椅背,緩緩閉了閉眼,他有些擔心,那名雄性,應是被脅迫了才對!心裏這樣想著,澹拿不出任何證據,隻能夠是如此相信罷了,身為少將,所肩負起的重大責任,讓他不能夠隨意而為。
盡快奠定戰局,才能更有效的提高對方的存活率!
一邊有條不紊的下達各項軍令,一邊凝眉翻閱重要資料,澹盡量把想念壓在心裏,他從來不知道,原先毫無反應的感覺,到現在竟是變成了念念不忘。
日久生情,這句話不假。
而透過那些懦弱膽小的表象,看清了那名雄性善良堅韌的本質後,更是很難放開。
清晨,兩軍交戰,敵軍的攻擊似乎減弱了不少,等待蟲族攻破防禦,衝擊進去後,發現其防禦力也降低了很多,甚至曾經謠傳天伽族擁有威力強大,無法抵擋的秘密武器,也沒有發現絲毫蹤跡。
蟲族軍隊小心翼翼的行進,提防著對方留有的後手,豈料一直到戰局奠定,敵軍沒有還擊之力和翻盤之機時,也未能見識到傳說中的底牌。
這是在出軍之前,聯盟千叮嚀萬囑咐要特別小心和留意的地方,原來真的隻是敵軍放出的□□,用來迷惑他們,動搖軍心嗎?
在全麵占據優勢的情況下,戰爭出乎意料的結束得很早,蟲族大獲全勝!傷亡很少,可以說是一個漂亮的贏麵。
澹讓副官接手一些軍務,親自闖入了敵軍基地,四周一片狼藉,不少天伽族的平民在逃竄,也有些不安的坐在原地,等待接下來的命運。他根據一些極其細微的痕跡,終於在基地的最深處,一個密室內,找到了那名雄性。
對方的狀態看上去比較一般,似乎瘦了點,但是精神可以,看見他過來,甚至抬起頭來,朝他淡淡的笑了笑。
雌蟲神色不變,動作幹脆的將地上的屍體踢開,他掃了眼,對方竟是沒能在戰場上找到的敵軍領袖,原先猜想這位是躲在背後指揮,沒想到是被這名雄性給殺掉了。
澹看著那名正在努力站起來的雄性,身上沒有帶嚴重的傷痕,隻有一些擦傷,四肢健全,關節處沒有扭曲,雌蟲仔細的辨別出空氣中的味道,確定滅有任何血腥味後,才稍稍鬆了口氣,他盯著對方疑似被撕破了衣領,冷冷的望著地板上的屍體,不禁有一種慶幸感。
他來晚了。
幸好這名雄性還活著。
澹把看上去好像還是很害羞的雄性給打包帶走,對於敵軍領袖的屍首視而不見,對方所代表的一切,在斷氣後就已經不重要了,現在的關鍵,是確定他的心意。
雖然是少將,偶爾也可以任性一把!
白日要處理戰後事宜無法脫身,入夜後,澹便把那名在一旁休息好了的雄性給帶回了房間內。
扒光推到了床上。
雌蟲俯下-身去,沉眸看向有些不知所措一般的雄性。
“怎麼會走?”澹問出了今日的第一個問題。
對方微微一怔,反應過來後沉思半響,才開口道,“他們潛了進來,用光滅彈威脅我,不走便會引爆,同歸於盡。”
澹沉默下來,心裏慢慢捏緊,光滅彈,是一種被星際聯盟嚴禁使用的大型殺傷力武器。
因其啟動後,破壞力之強,足以造成暗無天日的惡劣生存環境,所屬區域內的一切生物從此無法正常生存,大部分都會不堪死去,由此而得到命名,並在研發出來後,就封存了所有的資料,不再對外推廣。
天伽族之前襲擊的星際聯盟的科研星,才會搶奪到這樣的記錄文件,沒想到真讓他們給成功製造出來了!
“你是誰?”雌蟲冷靜的問道,“能讓他們使用光滅彈來威脅。”
葉臻有些意外,他道,“不是該問那枚武器的去處麼。”
“受傷了沒?”澹翻看著雄性的身體,又檢查了一遍。
葉臻笑了笑,道,“我是天伽族反抗軍的領袖。”
雌蟲的動作停了下來,眉梢輕皺,道,“這便是你說的打雜麼。”
“全職打雜,負責處理各種疑難雜症。”
澹微微頷首,算是接受這樣的說法,幹脆直接得連對麵這名雄性,都露出了一副略微訝異的神情。
“光滅彈被我破壞了,就是密室旁邊的那堆破銅爛鐵,不會再起作用,文件也悉數銷毀。”他聽見對方突然停頓了一下後,而後臉頰紅紅的,繼續道,“可不可以別壓著了。”
雌蟲微微勾起唇角,親了下這名雄性,“不行。”
對方看上去更加的羞怯了,恨不得鑽進地縫一般,身體的下邊觸及到的肌膚甚至有些發燙。
“真沒受傷麼。”澹道。
那名雄性略帶疑惑,輕輕點了點頭,“沒有大礙。”
於是雌蟲沒有猶豫的,身體往下壓,把對方含了進去。
無視掉這名雄性想要推開他的手,事實上軟弱無力得幾乎可以忽略,澹不知對方是如何製服天伽族領袖,但此時也沒有心思去探尋,他伸出手,果斷將這名雄性的身體緊緊按住。
聽著耳畔的低微喘息聲,雌蟲抬起頭,對上了那雙清澈的眼眸,看上去濕漉漉的可憐,讓他忍不住又親了親,調整姿勢,含得更深了些。
“……好深。”雄性的身體抖了抖,低低叫了一聲。
“喜歡麼。”澹笑了笑,身體正在均勻的動著,輕聲道。
對方羞紅了臉,似乎遲疑了片刻,聲音有些細微的問道,“可以一直都這樣深入嗎?。”
雌蟲不明所以,下意識的微微頷首。
隨即便被反壓在了下邊!
……那名雄性如同變成了永動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