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別煩我了,成嗎?我的事情我自有分寸,我又不是商品,相親幹嘛?待價而沽,賣個好價錢嗎?”
想想之前沒完沒了的相親,想想那些男人一個個不是小白臉兒就是土鱉,完全沒個共同話題,她就忍不住地煩躁。
男人還是要像司大哥那樣成熟穩重才好,知道心疼人,又有紳士風度,又特別顧家,簡直萬裏挑一。
“胡說什麼?我們讓你自己找你不樂意,讓你相親你又說這些怪話,從小到大,我和你爸都由著你,這次不行,你總得要嫁人的,以前想想你還小,所以也沒著急,現在既然你都是成年人了,也該正經地談個朋友,然後過上幾年到了法定年齡了你們就結婚,這樣不是挺好的,雙方彼此之間都了解的差不多了,雙方家庭也有個了解,以後大家也好相處些。”
喻媽媽打斷了閨女的抱怨,對著她道。
“反正我不去,你們誰願意嫁誰就去好了!”
喻佳麗當然明白媽媽不讚同的原因,對著喻媽媽道。
“不許胡說八道,不然的話我就找人收拾那個姓司的,誰讓他一個大男人,明明有家室了,還和你不清不楚的,這可是作風問題,他肯定會被單位辭退,以後還回農村去,他媳婦兒既然是農村的,說明他也是個農村人,又能優秀到哪兒去。”
喻媽媽不過隨口說說罷了,可偏偏喻佳麗當真了,和自家媽媽爭執了幾句,母女倆最後不歡而散。
司國忠其實是最矛盾的,那麼漂亮一姑娘,大著膽子和你說她喜歡你之類的,是個男人心裏頭都覺得美滋滋的。
可是時間長了,盡管他和喻佳麗之間什麼事兒都沒有,可到底還是帶著幾分愧疚的,總覺得自己對不起媳婦兒。
偏偏嶽秋荷看到了他和那女人的,雖然不知道他倆到了什麼地步了,可嶽秋荷已經從心底認定司國忠和那個女人勾搭在一起了。
她心裏頭對著司國忠簡直要恨死了,也已經做好了他攤牌,雙方離婚的準備了。
可司國忠除了愧疚外,自以為自己隱瞞的很好,這也不是個什麼大事兒,所以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喻佳麗這心裏頭不痛快的很,外加上自家媽媽的威脅,她隻覺得自己就是可憐的祝英台,王寶釧,朱麗葉之流了,整個人苦情戲上身,然後不管不顧地撲到了嶽秋荷這裏——
“你能成全我和司大哥嗎?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這是下午三四點的時候,店裏比較閑,嶽秋荷逗著自家閨女說話呢,這都快一歲了,可偏偏不出聲兒,連個“媽媽”都不叫。
“你誰呀?神經病嗎?跑我們店裏胡說八道!”
嶽秋荷抱著孩子,愣住了,沒反應過來呢,白大姐和司思萌倆人撲了過來,將嶽秋荷和那女人隔離開,白大姐對著一臉高傲的姑娘說道。
“你走開,我要和她聊聊。嶽秋荷,我找你聊聊。”
看來不管咋樣,這敵情打聽的挺清楚的啊。
“好,我和你談談,可不能在這兒,我們店還要做生意呢,咱們去外麵吧,行嗎?”
“好,前麵有家茶樓,我在那兒等你。”
說完之後,略微地打量了一下這個小店,意外地發現竟然還不錯,可心裏頭還是冷哼了一聲,算了,肯定是司大哥弄的,能幹又有才,簡直就是完美的紳士。
嶽秋荷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和喻佳麗麵對麵了,上一世司國忠護的緊,一切都是他出頭,從不讓自己和喻佳麗見麵,她跑去喻家潑糞鬧事兒這還是以為司國忠的某個“朋友”的“不忍心”,所以她才知道了喻家的地址。
隻是沒想到啊,喻佳麗的爸爸竟然會被活活氣死。
可沒想到,現在重來一次,喻佳麗竟然忍不住地和站出來和自家撕逼了,這叫什麼
?
嶽秋荷忍不住地想要冷笑。
“二嬸兒,你幹嘛要去,那個女人明擺著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覺得你完全沒理由去搭理她的!”
司思萌對著自家二嬸說道。
白大姐也是一臉的不讚同,這會兒的嶽秋荷已經回神過來了,很平靜地搖搖頭,
“沒事兒,不過是說幾句話而已,我想知道這位突然冒出來的姑娘是個什麼路數,總不能讓你二叔難做的。”
嶽秋荷這話說的可真心讓自己都覺得磕磣的很。
司思萌和白大姐倆人看著她離開,司思萌聽著白大姐感慨“現在的姑娘真不要臉”之類的,她跺跺腳,然後跑出去了。
嶽秋荷抱著思甜到茶館的時候,喻佳麗已經等的不耐煩了,這女人真是磨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