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麥穗連忙描補道,最為主要的也是先將這事兒給定下來,總歸不能讓這個便宜白白地跑了。
“……這事兒是你們和思萌之間的事情,我不多問的,思萌如果願意交給你們,她自然就會給你們的,如果她不願意,那我也是沒轍,聽思萌的。”
司國忠當然知道大哥大嫂和思萌之間的關係並不咋地融洽,為了給陳麥穗添堵,他也樂得這樣做。
陳麥穗的臉色果然有些難看,思萌全當是自己沒看見,反正她家老爹老娘一直不拿自己當回事兒,她也沒必要和他們掏心掏肺的。
大房的這些事情司國忠也不想摻和,火挑起來了他就不負責了。
在老家住了一夜,總覺得各種地有些不舒服的司國忠第二天一大早地就離開了家,前往縣城了。
雖然喻佳麗各種的做,可不得不說的是,這家裏收拾的還真是各種的舒坦的。司國忠總算是找到了喻佳麗的一個好兒來。
回到了縣城的司國忠倒也沒回家,而是去了澱粉廠,忙完了各種的大事小情之後,吃過了中午飯之後,他坐上了去市裏的班車。
買好了房子之後,司國忠再次地感慨,這有錢可是真好啊,簡直是各種的好,如果不是有錢,哪兒有這麼容易就能辦好這事兒的?
他買的房子雖然也嶽秋荷不是一個小區,不過就在文豪學校邊上,這樣就算是接送孩子上學也很方便的,甚至比嶽秋荷更方便的。
他不計較錢,所以一切辦理的都極快,又有房產中介出麵,所以據說很麻煩的房產證也能很快地就完成過戶手續。
這下子司國忠覺得更痛快了,找了家政公司稍微地將房子收拾收拾,買點兒家具啥的就能入住了,至於其他的小件兒家具,廚房的鍋灶這些的他也不懂,等老娘和思萌來了再說唄。
當然,這事兒絕對不能告訴喻佳麗,這樣一大筆錢,他都心疼的,更何況是喻佳麗呢,而且最為要緊的是,這錢是為什麼花的,這才是絕對不能告訴喻佳麗的主要原因。
忙完了這些之後,司國忠想想自己和楊工約好的飯局,現在遊戲才正式開始了,希望楊工到時候別哭才好呢。
他老娘可不是嶽母那樣的斯文人,被人說上兩句難聽話就各種地說不出話來了,他老娘在農村什麼陣仗沒見過?
撒潑可不正好是她的拿手好戲?為了孫子,他老娘肯定也不嫌棄丟人不丟人的!
畢竟若是孫子跟了別人姓,他老娘才要著急上吊呢。
楊工對於司國忠的飯局並未推辭,他知道,自己想要和嶽秋荷在一起,賊心不死的司國忠是個很大的障礙,所以一定要盡快地將這個麻煩搞定的。
司國忠這人他雖然了解的不深刻,可是這很多時候,隻要抓住他的命門就好了,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整垮司國忠並不是什麼難事兒,不過是顧慮這兩人之間的那點子交情,他們之間是朋友,所以才沒有徹底地翻臉而已。
不過距離翻臉其實也沒多遠了。
兩人以前是在酒局上見過的,也知道對方的深淺,所以這一上來就開始招呼,一瓶的白酒很快地就見底了。
這喝了酒,很多話也好說了,司國忠最先開的口,訴說了一堆自己的委屈和求全。現在自己的日子好過了,他在市裏買了房,打算讓老娘在這裏養老,好好兒地孝順孝順老娘,也是讓老娘能隨時地看到孫子,緩解一下她的愛孫之心。
楊工雖然沒說話,不過心卻是慢慢地沉了下去,雖然不過是隻言片語,可是他也知道司國忠的老娘到底有多難纏,而且文豪和奶奶的感情也是真的深厚,這樣一來,她的處境豈不是要更艱難了?
“楊工啊,說實話啊,你的條件這樣好,明明可以找個更好的女人的,不管是家世還是別的都能配的上你的,你這又是何必呢?嶽秋荷再好,她也是個離過婚,帶著孩子的女人,而且是我孩子的母親,你覺得你這樣真的好嗎?咱們好歹還是朋友的,你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地道?”
司國忠狠狠地灌了一盅子酒之後,對著他道。
“嶽秋荷是個好女人,明明是你先對不起她的,你也說了她是個好女人,我憑什麼就不能追求她呢?我愛著她,想要和她一輩子生活在一起,盡管可能沒辦法甜言蜜語,可我卻不會跟你這樣無恥。嶽秋荷之前跟了你,還真是糟踐了她那樣好的人,得虧現在你們離婚了,她也自由了,而且她也有權利去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你是無權阻止她的。”
“至於孩子,你說的很對,你母親確實疼愛文豪,難道還能超過嶽秋荷這個做母親的了?我相信在文豪和你之間,你母親選擇的肯定不會是文豪,而是你,相信我,我有這種能力讓你母親做出這樣的選擇,喻家是保不住你的,不過你也說了,咱倆是朋友,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我肯定不會采取這種激烈的手段的,你也別太過分,不然你可以試試我的手段。”
楊工一如既往的冷漠臉,語氣也是平平,不過內容卻是火爆的很,對著司國忠道。
這樣的楊工也確實讓司國忠大吃一驚,畢竟楊工雖然看著冷漠,其實一向都是溫雅性子,也很少會和人鬧翻臉,除了在工作上的爭執之外,他的情緒很少有激烈的時候,現在聽著這話,倒是有些不對呢!
“楊工,咱們明明是朋友來的,這很多的事情好歹也有個先來後到的,嶽秋荷畢竟是我的前妻,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了?”
司國忠滿臉無奈地對著他道,他有些拿捏不準楊工話的真假性,自己的事業才剛剛起步,他不敢冒這個險的。
總有些擔心,以防萬一啊!
“你先對不起她,背叛你們的婚姻,娶了別人,現在竟然還抱著這樣無恥的念頭,不想讓她有自己的新生活,司國忠,我和你不是朋友了,我的朋友不會這麼沒底線,這樣無恥混蛋的。至於嶽秋荷的事情,你沒有任何的資格替她做決定,這是我和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