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秋荷和司國忠的這場爭奪大戰目前還沒有完全開始,目前的進展隻能說是暖場,所以未來會是個什麼情形,目前真是誰也不知道。
司國忠雖然覺得要個閨女沒用,一點兒的用都沒有,可是架不住喻家母女的胡攪蠻纏,所以他最後也隻能妥協。
憋屈的司國忠回到了司婆子的住處,這裏雖然是自己老娘住著,可每月也得討五十塊錢的租金給喻佳麗,這可真是又憋屈又肉疼。
不過為了兒子,司婆子也隻能憋憋屈屈地認了,這事兒說起來司家也實在是不占便宜,喻佳麗雖然不是個東西,可喻爸爸可算是為了閨女的錯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所以還要怎麼著呢?
司婆子對於兒子的到來當然是各種的歡迎,忙不迭地端茶倒水找吃的,生怕餓著累著他,一顆為母之心體現的淋漓盡致,
“思萌呢?咋不見她?”
司國忠每每地灌了一大杯子的水之後這才問道,
“出去玩兒去了,等會兒一起地買菜回來做飯,畢竟是小姑娘,難道還能跟我老婆子一樣地成天地躲在家裏頭啊?”
司婆子對著思萌其實很滿意,小姑娘勤快,洗衣服做飯的手腳麻利,錢財上麵也是清清楚楚的,從不會拿哪怕是一毛兩毛的,丁點兒的便宜都不占。
這樣的好孩子她當然滿意了,司國忠對著這個侄女兒其實也是抱著無所謂的態度,反正隻要能伺候好自家老娘就成,至於其他的麼,他又不是人家爹媽,操的哪門子的心?
司國忠這樣想想索性地就不去理會了。
不大一陣子,思萌果然滿頭汗地進門了,
“二叔來了,正好今天買了條魚,給二叔燉魚吃!”
司婆子有個怪癖,其實也能算成是忌諱,她從不吃魚蝦,海鮮這些的,哪怕是沾著這個味兒她都不吃的,對於她來說,這些東西實在是可怕了又可怕,心裏頭膈應的實在是沒辦法讓她將這些東西吃下去。
可思萌又很愛吃魚,所以每次賣魚啊蝦這些的都是她自己掏錢買的,司婆子不花錢了也不會攔著思甜自己吃,祖孫倆也算是和平相處。
“這倒好,就等著品你的手藝了。”
因為思萌照顧老娘的關係,司國忠和這個侄女兒的關係還算不錯,平時五毛一塊的也從不讓她空手,司國忠覺得自己這樣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二叔放心吧,別的我不敢說,這魚可是我的拿手菜,所以您等著吧,再來點兒麵條給,保準吃的好又吃的飽。”
思萌雖然之前滿臉的笑容,可是在進了廚房之後立即地就耷拉下來了,二叔可真不是個東西,現在竟然要鬧著和嶽姨打官司,這樣的人……
這之後,司國忠每隔上半月一月兩月三月的就會來市裏一次,調解無效之後,他終於決定要去起訴了。
嶽秋荷簡直就是油鹽不進,他難道就是後爹了不成?兩個孩子當初自己多疼啊,兩個孩子和自己多親密啊,可是現在呢?
兒子看著自己的眼神不對勁兒,閨女就更甭提了,簡直看待仇人一樣了,搞的自己好像真的做錯了什麼一樣,可是自己哪兒有做錯什麼呢?
而且自己能提供更好的條件給孩子,嶽秋荷這個當媽的一點兒也不會替孩子著想。
嶽秋荷簡直要給司國忠的無恥給氣瘋了,這麼無恥的男人,自己當初幹脆利索地和他離婚是對的,不然的話,自己指不定再次地給他坑死了。
手裏頭拿著法院的傳票,嶽秋荷的神色有些複雜,鬧到了這一步,也罷了。
這場官司顯然不是一時半會兒地就能鬧騰完的,司文豪的小升初考試開始了,他盡力地控製自己,不讓家裏的事情影響到他的學習,最起碼要考個好成績出來,為的就是讓別人羨慕嫉妒的,替媽媽撐腰的。
這是現在的自己唯一能做的了。
文豪考試,嶽秋荷當然忙不迭地跑去陪考,各種的清淡食物啊,湯的就沒有斷過,好在隻有兩天,嶽秋荷覺得這兩天可比自己在店裏忙碌十天都累。
考完之後的文豪就算是徹底地解放了,不過他也不是沒事兒幹了,楊老爺子成天地拉著他讀書啊,練字啊,下棋的,總之虐的他比上學的時候辛苦多了。
不過他還不能腹誹,老爺子就跟會讀心術一樣,不管他想什麼,人家都能猜的出來,所以這麼幾次三番下來,文豪索性地就逆來順受了。
算了,反正楊爺爺也是為了自己好,他隻要服從就好了,當然了,如果強度稍微地不那麼高的話就更好了。
不過這樣的做法也不是沒有用的,至少他現在已經忙成了狗,也沒有多少的心思去胡思亂想了,嶽秋荷專門地為楊家老兩口做了一身夏衫作為謝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