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嶽秋荷這話,司婆子一臉的憤怒,不管是誰,反正都不能汙蔑自己的兒子。
“你這個女人,胡說什麼?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聽著這話,嶽秋荷笑了,平靜從容地很,一點兒的沒有惱羞的模樣,
“不然呢?老太太您能告訴我,您勁兒帶著閨女在我店門口來幹嘛了?千萬別說是司國忠不知道這種話,反正依著你們母女的性子,國言是個腦子不清楚的,可能會做出這樣的糊塗事兒,可是剛強了一輩子的您我卻不相信,哪怕是在農村鄉下,每天累的要死不活的,可是您永遠都會換上幹淨的衣服,頭發梳的整整齊齊的,從來都不會跟那些女人一樣,蓬頭垢麵的,幹淨要強了一輩子,如今您說這是您幹出來的事兒,我還真是沒辦法相信,司國言能挑撥的動您麼?這要不是司國忠幹的,誰信?”
這麼一大長串子話,嶽秋荷說的很是篤定,就算不是司國忠幹的,這事兒也得按到司國忠的頭上,不然的話這事兒就要沒完沒了,她可不想被人當成猴兒一樣看,而且還有兩個孩子呢,總不能讓別人對著孩子指指點點的吧?
“才不是我二哥說的,我們就是想要個孩子而已,而且文豪也是我二哥的兒子,這當爹的想要兒子,哪兒有錯了?你這女人,扒著我這侄兒不放,為的可不就是攀著我二哥麼?現在我二哥有錢了,你後悔和我二哥離婚了,所以想借著孩子摟錢,誰還不知道誰呢,你這女人一心地往錢眼裏鑽,以前嫌棄我二哥窮……”
“司國言,你閉嘴!再胡說八道一句,別怪我不客氣,你的良心被夠吃了,是不是?”
嶽秋荷也是氣急了,一點兒也不顧慮這麼多人,她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司國忠了,怎麼可能會還想扒著他?至於借著孩子這種事情,那跟要了自己的命有什麼差?
嶽秋荷在司國言的影響中,除了和二哥離婚,她一直都是一副麵團的樣子,雖不至於說是沒脾氣,可至少在司家人麵前挺沒脾氣的。
現在被人指著鼻子這麼罵,她下意識地就往老娘臉上看,希望她能為自己站出來主持公道。
可惜的是,司婆子自己臉上也是青青紅紅的,還哪兒能顧得上司國言。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啊,有事兒咱們坐下來好好兒地溝通溝通……”
老練的民警們已經將周圍的圍觀人群給群給勸退了,這樣圍觀下去算咋回事兒?
大家也不是無聊的沒事兒幹,雖然八卦聽不到有些抓心撓肺的難受,可到底也不好意思繼續聽下去了孩子。
很快地閑散人作鳥獸散,隻剩下了當事人。
司婆子似乎還有些沒回神過來,至於司國言麼,在看到警察的時候還是有些膽怯的,總害怕自己被人給抓去派出所。
好在嶽秋荷一點兒也不想和司家的人扯皮,然後在民警的調解下,她點頭表示自己這次不追究了,如果有下次的話,就不是這麼好解決了。
司婆子最後走的時候看著嶽秋荷的目光有些複雜,嶽秋荷也懶得去猜測人家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反正司家以後少和自己有關係才好呢。
至於司國忠到底怎麼解決這種事情,反正和自己是無關的。
這之後,司國忠也沒找上嶽秋荷說上一句抱歉,雖然嶽秋荷不在乎,可是這種心情還是挺不爽的。
這場的官司很長一陣子讓兩個孩子有些不安,愛縮在媽媽的身邊,生怕自己和媽媽分開,思甜還好些,文豪反倒是更不安,和妹妹分開什麼的他想想都會驚醒,有那麼幾天,文豪提議讓妹妹和媽媽睡,省的自己天天晚上做噩夢,夢見妹妹不見了。
嶽秋荷聽了他的建議,點頭同意了,思甜看著媽媽和哥哥,也沒有反對,這好久沒和媽媽一起睡,倒也挺新鮮的,不過思甜的睡覺姿勢著實不咋樣,所以嶽秋荷隻能晚上將她摁在自己的懷裏,不然的話倒黴的就是自己了。
這樣做的結果就是楊工鬱悶了,雖然鬱悶,可還沒法說,畢竟遇上這種事情孩子比較重要。
他已經有很久沒有和嶽秋荷一起待著了,隻能憋著,白天的時候畢竟有老人有孩子,這有些話也不好說,嶽秋荷臉皮薄,也不願意讓人看見了黏黏糊糊的,畢竟她已經不是小姑娘了,兩個孩子的媽了,也得顧忌影響。
當然,更何況因為這場官司的緣故,所以嶽秋荷也真是一點兒的其他心思也沒有,所以理所當然地就冷落了楊工。
楊工雖然清理上可以理解,可還是高興不起來啊,現在終於好了,官司結束了,嶽秋荷為了補償人家,竟然同意了楊工有些荒唐的提議,丟下兩個孩子,然後跟著他一起去度周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