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要打她嗎?
葉楚然知道,他對她從來沒有過舍不得,所以她躲都沒躲。
然而,預期的疼痛並沒有落在她的臉上。
睜開眼眸便看到,那一雙盛怒的眼睛正死死的盯著她。
冷豔看出了他隱忍之下的不舍,順勢依偎進他的懷裏委屈的道:“宇,你別怪楚然,她不是故意的,你幫人家吹一吹好不好,好疼,真的好疼。”
於是,他小心翼翼的執起她的手,溫柔的給她吹。
葉楚然在一旁冷豔看著這一幕,那一顆滿是瘡痍的心,早已沒了任何感覺。
而孟哲宇,在這時走了進來。
看到滿地狼藉,詢問的目光在這三人之間來回穿梭:“誰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孟霆宇當然沒搭理他,隻道:“阿哲,你來的正好,豔兒的手被燙傷了,你給她處理一下。”
“我說堂哥,我雖然是個醫生,不代表我會隨身攜帶醫藥箱吧?”孟哲宇笑了笑,走到楚然身邊問:“楚然,你沒事吧?”
“我沒事。”
“我看看。”他拿起了她的手看。
原來剛才被燙到的不止是冷豔,還有楚然,隻是她沒有吭聲罷了。
然後他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一支藥膏來,溫柔的給她塗抹在她那被燙紅的地方。
孟霆宇死死的盯著他那隻手,咬牙切齒:“你不是說你什麼都沒帶嗎?”
他們居然敢在他的麵前這樣濃情蜜意?
他們怎麼敢?
孟哲宇隻是輕輕一笑:“拜堂哥所賜,楚然每次出現在我的麵前都是遍體鱗傷,所以我隨身攜帶的藥膏是她的專屬,至於那些殺人凶手就算了吧,髒了孟醫生這雙救死扶傷的手不說,我還怕折壽。”
“孟哲宇你什麼意思?”冷豔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難看至極。
“沒什麼意思,不必急著對號入座。”
冷豔氣得說不出話來。
孟霆宇的臉色也極為難看,沒等大家反應過來,他已經一把拉起楚然,將她拽進了他辦公室裏的休息室,關上門的那一瞬間,他已經一把將她甩到了牆壁上。
她被撞得暈頭轉向,什麼都還來不及說,他已刺啦一聲撕扯了她的衣服,惡狠狠的將她抵在牆壁上:“當著我的麵就敢給我戴帽子,葉楚然,你有種!”
“孟霆宇,你答應過隻要我給你們跪下求你們你就會放過我的家人,你為什麼說話不算話?你為什麼不守承諾?”
“為什麼?”他一聲冷笑,“就憑你葉家當初聯手算計我,讓我娶了一個不知廉恥的蕩婦。”
不知廉恥的蕩婦。
這就是他對她的評價嗎?
她死死的咬著嘴唇,以至於咬破了,她都感覺不到疼,最後看向他:“我是喜歡你,從我十五歲那一年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喜歡你,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算計你,我的爺爺,我的哥哥,更加不會做那種事,若不是因為我喜歡你,他們根本不會把我嫁給你。”
“任憑你說的天花亂墜,但是葉楚然,那是你的房間,你的床上,還有那該死的春藥,你怎麼解釋?”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