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的主體是由厚重的石塊壘成,並且在山壁上挖出了一大塊。
一層關押的是犯錯不嚴重的天一教徒和一些無關緊要的奴隸之類的人。
二層則就是犯了大錯的教徒,研究人員,還有最近被抓來的人。
新來的人會被仔細挑選,選出有能力的嚐試洗腦,吸納進天一教加以控製,然後再選出一部分人送去研究院,剩下的才會被刑罰教育之後送進難民區。
林笑一行二十人在過道裏撅著屁股踩著椅子做著衛生工作。
毒雲洞裏因為活屍的存在,還有人經常死去,容易爆發瘟疫,所以清潔工作總是被格外重視。
但是和在研究所的大門緊閉不同,這裏的牢房太多,清潔人員需要一個一個進去打掃,會和犯人有接觸,所以監督的天一教徒也遠比研究所的多,每隔十來米就有一個麵色嚴肅的監工在一邊冷冷的看著他們。
二樓羈押的犯人因為比一樓的重要許多,也沒有繼續使用鐵柵欄,而是用木門隔出一個又一個房間,再在門的下部刻下一個小口子用來傳遞飯菜。
林笑和郎戈分頭行事,一個人向左,一個人向右,仔細的搜索著陸展昭的位置和守衛的布置,林笑自己還順便研究著陣法。
林笑一邊打掃,一邊偷偷把這些人和郎戈給他的陸展昭的照片做對比。
打掃了不知道多久,林笑捏著鼻子拎出來一個馬桶送到糞車上,看著所剩無幾的房間,皺了皺眉頭。
“看來不在我這邊,是在郎大哥那邊。”
林笑一邊幹著活,腦子裏一邊閃過很多念頭。
“說實話現在還是有點後悔了,被郎戈一番話激起到了這裏,騎虎難下。自己盡管很想找到袁園搞清楚夏侯宛的事情,幫許瓷兒拜入夏侯宛門下,但是為此送掉自己的性命肯定不劃算。盡管同情裏麵的難民們,但是說白了別人的生命哪裏有自己的生命重要,要不是被郎戈一番話激起了自己的熱血,再加上陸華姐弟弟被抓了,自己哪裏何苦來這裏受苦,,沒係統的話早就死的渣都不剩了。”
歎了口氣,林笑擦幹淨了最後一個馬桶。
“還是太年輕了啊,沒切身經曆,就想象不到有多困難,腦子一熱就做了決定。不過這裏作為一個遊戲副本,肯定有很好的收獲才對,隻是自己不知道能得到什麼。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個遊戲都和自己想象中的遊戲有很大區別,並不是單純的遊戲的樣子。”
放好最後一個馬桶,林笑轉身往回走,準備去尋找郎戈
,問問有沒有看到陸展昭,以及進入第三層尋找袁園的辦法。
然而林笑在樓道裏裝作幹活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郎戈的身影,問彭炎也說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郎戈整個人就這樣人間蒸發了一般。
“難道被人發現了,不應該啊?被發現了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還是郎大哥有了什麼發現自己行動了?”
林笑沒辦法,自己開始觀察另一邊的牢房,希望能找到陸展昭。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轉眼就到了六點,彭炎開始集合人,林笑不僅沒有找到陸展昭,也沒有等到郎戈,隻是近距離研究了半天牆上的符文,發現這也是玉佩上的那種符合符文,看起來是出自同一人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