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什麼人,你不知道?”我冷冰冰地反問,有種要掐斷她脖子的衝動。那一刻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了,一向冷靜沉穩的我在遇到她時會變得如此焦燥不安,像個毛頭小夥子。
“不知道!”她扭開了臉,獨留一副倔強的樣子給我。
我冷哼,“既然不知道,我提醒你!”
我把她拉上樓。
她的臉色終於變化,“你要做什麼!”
懶得回答,我將她扯到了樓上的一間客房,順手扯過工作人員手裏的鑰匙。工作人員都認識我,對於我的粗魯行為沒有發表任何看法,倒是往我懷裏的女人多看了幾眼,大概驚訝於我竟然會跟女人有交集。
我無心去管工作人員的想法,將她推進了門裏,呯一聲關了門。
她紅了一對眼,“你……別亂來!”
“已經亂來過一次,你忘了嗎?”我解開外套,甩得遠遠的。她一個勁兒地退,“你敢動我,我會報警的。”
我隻想笑。
“賣給他是賣,賣給我就不幹了?他給你多少錢,我雙份給你。”我扯過她。
她揮手,叭一巴掌打在我臉上,“你……無恥!”她的身子都在抖,好似氣得不輕。我摸了一把自己的臉,有種!竟然敢動手!
她試圖逃開,我伸手扯碎了她的衣服。她嚇得抱住了自己,眼淚竟給逼了出來。她的眼淚一出來,我整個兒冷靜了下來。我這是在幹什麼?強J嗎?
“滾!”我低吼一聲。
女人連滾帶爬地跑出了房門。
我去了事先訂好的包廂,人都到齊了,獨差我一個。
楚江洋懶懶地看著我,“早聽說你來了,卻等了這麼久才出現,這是去哪兒?”
“上女人了。”我扯出一根煙來別在了唇上,掏出打火機點燃。楚江洋和其他人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我,“上女人?你?”
“什麼眼神?我不能上女人嗎?”我不爽地問,臉冷了下去。
“能,能,能。”楚江洋知道我的脾氣,忙附和,片刻又傾了身過來,“我隻是好奇,什麼樣的女人才能入得了你的眼?”
什麼樣的女人?
我狠抽了一口煙,腦海裏映出的是那張楚楚可憐的淚臉。除了長得清純一些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在我身邊轉來轉去的女人,比她漂亮的比比皆是。
“對了,人呢?”蘇哲四處尋找著。
我碾滅了手中的煙,“多管閑事!”說完便取過酒來喝了起來。
自知從我嘴裏再套不出話來,他們沒有多問,也開始喝酒。
“代少。”早上去公司,才下車就被人攔住。正是昨晚那個男人,跟與我睡了一晚卻不知道名字的女人在一起的那個。
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代少,我叫方百年。”他應該知道我早就忘了他,連忙自我介紹。我冷冰冰地立在那裏,不給他回應。
“那個……昨晚跟染雪聊得怎樣?”
染雪?那個女人叫這個名字?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一個極好聽的名字,從這個猥瑣的男人嘴裏吐出來,我就十分不舒服。
“有事?”我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他嘿嘿地笑,“看得出來代少對染雪有那麼點意思,如果是這樣……”
“我跟她是我與她的事,不需要你來插手。”我不客氣地道,直接越過他往前走。他追了幾步,“代少,我的意思是……”
我不想聽他的任何意思,並不停留。我身後的助理兼司機何超將他攔住,“抱歉,我們代總現在沒空和您說話。”
回到辦公室,我的心莫名不爽。一想到染雪有可能承歡在那個男人身下,隻覺得悶得慌。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為什麼要在意。
我按下了通話鍵,“把今天的行程拿進來。”
一日忙碌,和往常一樣,我很晚才回到家。管家給留著燈,我脫了外套往樓上走,代澤冉卻一下子跳了出來,“哥。”
我對著他擰了下眉,但還是柔軟了下來,“這麼晚了還不睡?”
“等你。”他道。
“什麼事?”對他,我會比較耐心。
他抓了把腦袋,“哥,能給我些錢嗎?”
我給他的錢並不少。
“有用?”我問,低頭從夾子裏掏出一張黑卡來。他開心地接過,“我喜歡的女人要過生日了,要給她送點特別的。”
我看向他,這麼快就把那個女人搞定了?能被輕易搞定的女人估計不是什麼好貨色,更何況過生日還特意問男朋友要特別禮物的。
不過,他喜歡玩且讓他玩著。那樣的女人勢必膚淺,玩夠了他一定會收心。我抬步朝樓上走,不忘囑咐他,“別忘了學習。”
“知道了。”他的聲音裏充滿了愉悅。
又是應酬。
對於應酬,我沒有特別反感,因為這是做生意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利用得好,能對生意起到舉足輕重的作用。何超像往日一樣,寸步不離地跟在我背後。別人身邊都跟著美女,我的身邊向來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