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等等我……等等我……”怪醫看著如同離弦之箭般跑出去的素歌,眼裏閃過一抹精光。
見到北若寒的時候,素歌雙.腿一軟,差點栽倒。
躺在床上的,根本就是血人,衣衫襤褸,到處都是猛獸抓傷的痕跡。有些鮮血已經幹涸,有些正滲著鮮血。
“北若寒……”看著毫無生氣的北若寒,素歌不知所措,雙手顫.抖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突然間,素歌十分憎惡自己,就算要趕他走,為什麼不能把話說清楚?至少,讓他不要去做傻事?
“北若寒,你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死……你還沒有聽過紅衣叫爹爹呐,求求你,不要死好不好?”
“咳……素歌……”在素歌痛哭的時候,北若寒緩緩睜開眼,氣若遊絲的開口,“小石頭……還……活著……”
“活著?小石頭還活著?”素歌還沒有反應過來,北若寒再一次閉上了眼睛,嚇得她撲在他懷裏,緊張的搖晃著,“北若寒,你不要死……北若寒……我不要你死……”
“我的小祖宗呐,你這樣,他真的會死的……”氣喘籲籲地怪醫阻止了素歌,“快,你來看看雪融花,需要馬上入藥,否則花枯萎就沒用了……”
素歌沒看什麼雪融花,沒好氣地衝著怪醫吼道。
“他都快要死了,還管什麼雪融花,先救他!”
“他倒下之前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別管他先治好你身上的傷。你們兩個,還真是……”怪醫左右為難,索性都不管了,“我不管了,反正你的傷沒治好,這個癡心漢說不定還會再闖一次賀蘭山,到時候,就不知道是否有命回來了……”
“師父,要不然這樣,你保證治好他,入藥的事情,我自己來做。”素歌想了個折中的辦法,抱著匣子就走。到門口的時候,轉身威脅道,“師父,如果你治不好他。就算我的臉恢複了,我也用刀給劃花了。讓你怪醫有個醜八怪徒弟……”
“你……”怪醫氣得不輕,卻也沒有辦法。隻能使出渾身解數,讓北若寒盡快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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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融花確有奇效,素歌身上的皮膚如嬰兒般嬌嫩。容貌雖不及受傷之前,但也清麗脫俗。
而北若寒始終沒有醒轉過來,這讓她憂心忡忡。每日都會去他的床邊坐一會兒,無聲地陪伴著。
這天夜裏,素歌做了一個噩夢,醒來後就匆匆跑去竹軒小館看北若寒。
然而,找遍了整個院子都沒有見到人,就在她心急如焚的時候,聽到了一陣歡笑聲。
“爹爹,日出真好看,明天再帶我去好不好?”
“那看你表現了,如果再敢惹你娘親生氣,爹爹就不理你了……素歌……”
紅衣坐在北若寒的肩膀上,父女兩人踏著晨輝歸來。當看到氣呼呼的素歌時,紅衣從北若寒身上滑下來,一溜煙的跑了,留下北若寒麵對素歌。
“爹爹?”素歌冷哼了一聲,氣道,“北若寒,你配做紅衣的爹嗎?”
“素歌,本王可以解釋……”北若寒心知素歌肯定誤會了,剛要開口就被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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