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彩璃又問:“你猜她們會不會離開你呢?”
李縉尋思了一下:“這個嘛…我也說不好。”
“要是她們不離開你,也要殺她們的頭呢?”
“其實與一些事情比起來,死反而並沒有那麼可怕,生不如死才最可怕。”
“那就叫她們生不如死好了,你猜她們會不會舍棄你呢?”
“或許有人會吧,但我不相信她們都會如此,要是有人對我不離不棄,皇上打算怎麼收場呢?”
“我與我皇弟說,要是有人能對你這樣,我願與她共事一夫。”
“……”
“住在你家裏的那些個女人,除了你的妻子白茉莉以外,其餘人和你都沒有太深的關係吧?”
“也不能說都和我沒有太深的關係,因為那些人裏麵有我要娶的妾室。”
“也就是說,你和她們當中的有些人不清不白嘍?”
“沒有不清不白,隻能說是剪不斷,理還亂吧。”
朱彩璃鼓足了勇氣,大膽地問說:“你,你碰過她們,和她們有肌膚之親嗎?”
李縉被問的尷尬癌都快犯了:“啊,沒有。”
朱彩璃聽到這個回答,心裏很是高興:“那就談不上有太深的關係了。”
李縉吞吞吐吐地說:“其實,其實不光是肉體交流,人通過思想和精神上的交流,也能建立起十分真摯深厚的感情。”
“那你和她們建立起這樣的感情了嗎?”
“好像,還沒有,平時我和她們交流的比較少。”
“那你說這些有什麼用,我看她們一個個,都會離你而去。”
“別人我說不好,但茉莉嘛,我想應該不會的。”
“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叫做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你別以為她是你的妻子,和你關係較為深厚,就不會離開你了,我看她照樣會離開你。”
是你想讓她離開我吧,把身邊的女人都清幹淨了,你才高興呢!
李縉腹誹了一句,雖然他也想大聲說,他不願意當這個駙馬,不想被人搞得妻離妾散,但他卻不能說,因為他不知道朱厚熜要他做這個駙馬,是出於怎樣的考量,他要是逆了朱厚熜的意,會落一個什麼下場,加上永福公主跟他說,自己願意與人共事一夫,前提是那人要對他不離不棄,永福公主既然跟他這麼說了,那肯定會作數,他還是能留住那些真心對他的人的,所以他一直也沒有跟永福公主說他不願意做這個駙馬之類的話:“我覺得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