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又登上了那艘修士盛會的浩大遊輪。
沈浪正準備又回到昨天的地方,再把地攤擺上,但是剛一登上船,就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
沈浪現在的屬(性xing)聽力何其達,即使是百米之外的細微聲響,仍然可以聽見。
他眉頭微微一皺,道:“走,我們去看看!”
在遊艇的中央,正有一團人大打出手。
而周圍人早已圍了一圈,遠遠的隔著,一個個隔岸觀火還指指點點。
“那些居然敢惹神藥宗,真的是活膩了,且不說神藥宗那廣大的人脈,單單隻是他們中門之中的那些長老,哪個不是築基期的老怪物?”
有人竊竊私語。
旁邊同樣有人應道:“確實,神藥宗底蘊雄厚,盤踞南海之濱眾多城池許久,有誰敢惹這樣的宗門,那確實是自尋死路了。”
那人說話間又頓了一頓道:“隻是可惜了那個女孩了,看上去倒是格外標致,沒想到就要在此刻香消玉殞。”
周圍人隔岸觀火議論紛紛,在他們的中心,有兩股勢力正在對壘,但明顯一方要強過一方。
無論是人數,還是力量。
人數多的那一方,個個都是仙風道骨的老者,卻都又神采奕奕,隨手之間便釋放出極強的法術,他們一共有五個人,隱隱之間,構成一個頗為玄奧的陣法,他們手中所釋放出來的青色木係靈力,來回纏繞,像是硬生生的,要將對方那些人全部鎮殺。
這五個老者正是神藥宗的人。
他們年紀最長者足有2oo歲,他們所修煉的木係靈氣,悠長遼遠,同樣能夠在一定程度上起到養生的作用,增加他們的壽命上限,再加上神藥宗的人,接觸那些靈藥的機會也更多,自然會給自己煉製一些長壽丹藥。
如此以來,雖然他們是築基期的人,就算沒有突破到金丹,但是長年累月所積累起來的那些戰鬥經驗,修煉經驗和作戰等手段,聯手起來,足以碾壓其他人。
而在他們(身shen)前,則有三個人在苦苦的支撐。
三個人,分別是一個中年男子,一個垂暮老嫗和年紀十七八歲的少女。
若是沈浪在這裏,一定會非常的驚訝,因為這個人就是他才送走不久的那個女孩。
唐雨舞!
“雨舞,你趕緊逃!”
那個白老嫗,一臉的凝重,顯然已經開始打算使用拚命的底牌了。
“(奶nai)(奶nai),我不能走!我們要在一起!”
唐雨舞的麵上,盡是痛苦的神色。
“阿武,你帶她走!”
白老嫗厲聲喝道。
“是!”
那個中年孔武男人,躬(身shen)領命,不由分說,便扛起了唐雨舞往船邊上奔去,跳海而逃。
自由唐雨舞如何掙紮,而我都是不管不顧,扛起唐雨舞,一路狂奔而去。
“小姐得罪了!”
阿武低聲的道歉道。
“嗬嗬,你以為逃得過我們的手掌心嗎!”
那個為的道袍老者,大手一揮,於空中浮現一個淡青色屏障,將阿武的去路深深攔住。
中年男人使出渾(身shen)解數,連打帶撞的屏障,隻是微微震動,將他攔在這裏。
老嫗見此,白飛揚,狀若瘋狂,她怒喝道:“你們神藥宗欺人太甚,難道不怕我們東方家的報複嗎?”
“哼,東方家?你們也配!”
猥為的那個道袍老者,麵上浮出譏笑的神色:“你們隻不過是東方家的一個棋子而已,到了合適的時候,該淪為棄子就淪為棄子,你以為東方家真會為了你們和我神藥宗決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