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贏了,柳白霖是你所說的那樣的人,真就放你們兩個離開,如若朕贏了,那麼你就老老實實的在朕身邊待一輩子。”
多麼深情不悔處心積慮隻是為了留住情人的皇帝啊!
林久微微思索了一下就答應了,心中對於齊風對他的迷戀惡心又不屑,又忍不住有些自得起來,他早晚要殺了這個人!
“好,我答應。”
“你便歇著吧。”
“陛下不在此留宿?”
林久一驚,忍不住追問。
“你已經做好了在今晚承受朕的準備了麼?”
齊風含笑問。
林久蹭一下就紅了臉,內心不停抱怨著自己為什麼要開口,居然忘了侍寢這一茬兒,作為一個男人,如果要被另一個男人上的話,那是多麼的惡心和痛苦!
“恭送陛下。”
“對了,朕建議你可以去詢問一下你的單純善良的好霖兒,看看他和朕的皇後,說了什麼。”
齊風說完,便揮袖離開。
孟樂看到皇上在這裏留宿的時候,是鬆一口氣並且得意的,他家主子就是如此得寵愛,那些人在後麵嚼舌根可惡極了,如今陛下的寵幸是最好的證據,看那些人還敢上門來冷嘲熱諷!
可是沒過多久,皇上居然又出來了!出來了!
孟樂一瞬間腦補到是不是自家主子那個臭脾氣惹到皇上不開心了。
完了完了。
皇帝夜晚臨幸久妃,可沒過多久又轉去皇後的宮殿,這又讓所有人看了林久的笑話,都說是林久惹怒了陛下,所以陛下憤然離去。
林久沒有去理會外麵的風言風語,一心隻想著兩件事情。
一件是齊風和他說的賭約,另外一件事情就是柳白霖到底和皇後說了什麼,齊風的樣子看起來太有把握,讓林久糾結不已。
一方麵是不由自主的去相信齊風的話,另一方麵又是唾棄自己怎麼可以懷疑霖兒。
他的霖兒那麼可愛那麼善良,就像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美好的不可方物。
第二天齊風依舊是沒有去林久那裏用午膳,久妃失寵的消息便更加的讓人相信。
林久和往常一樣去柳白霖那裏用午膳,得到了柳白霖關切的問候。
“久哥哥,你不是說你沒事麼?可是那些人都說……而且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陛下會突然從你的宮殿離開,去了皇後娘娘的宮殿?”
柳白霖擔憂的看著林久,語氣焦急。
“沒事,隻是陛下昨日想讓我侍寢,我身體不適,陛下便作罷,去了皇後的宮殿,不曾責怪於我。”
林久溫聲的安慰著柳白霖,心下一暖,他的霖兒就是如此的關心他。
“那便好,那便好。”
柳白霖點著頭,手端起了一旁的茶啜飲。
“對了霖兒……前幾日你對皇後娘娘說了些什麼……她……”
“啪。”
茶盞摔碎在地上,茶水四濺,有些還濺到了林久的衣角上,染濕了一小片,剛剛還完好無損的茶杯此刻化為幾個碎片,茶葉慘淡的依附在上麵。
“對不起久哥哥,剛剛手滑了一下。”
書意立刻上前收拾,氣氛一時有些沉寂,林久看著柳白霖慌張的不敢看他的眼神,心裏微沉。
柳白霖的心裏糾結無比,想著自己到底要不要和林久說實話,如果說實話了,那麼林久對他的印象一定會不好,因為他隻給自己求情,沒有給他求情,那樣林久肯定會認為他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
柳白霖不想讓林久知道他的那樣一麵,他知道自己在林久心中一直是單純善良美好的形象,他不願意去破壞那樣的形象。
而且他對皇後說的是讓皇後替他向皇上求情,在皇上那邊挽救自己的形象,來避免皇帝對他的厭惡,但是他和林久說的卻是他恨皇上,想逃離這個皇宮。
如此兩邊言行不一,柳白霖的心裏也是非常糾結。
他即向往著榮華富貴,獲得皇帝的寵愛,從此後宮沒有人可以比得過他,他的麼麼也會在家裏過得非常好,所有人對他畢恭畢敬的,可是他又想在宮外過自由自在的生活,快意瀟灑,不用受到別人的約束,不用在這複雜的後宮中小心翼翼。
柳白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絕對不可以讓林久討厭他!
“久哥哥,我說了你不要生氣,其實那天我是去求皇後娘娘替我們兩個在皇上麵前說好話來挽救我們的過錯,我就算不受到寵愛也沒有關係,因為我的爹爹是官,但是你不一樣……久哥哥,我知道你心高氣傲,知道了我去求人肯定會不高興,所以……都是霖兒的錯,久哥哥你就罵我吧!”
柳白霖眼眶紅紅,偏過頭不去看林久。
“我怎麼會怪你呢,我隻是問問,傻霖兒。”
林久連忙安慰,心中卻隱隱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