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邪惡的念頭,冰雪一般的王昭君如何能夠明白?
她瞬間就怔住了,茫茫然的回過頭來,眸子裏閃過一絲驚奇之色。
“你是來尋我的嗎?”
這不是廢話嗎?
薑亢心裏叨咕了一句,眼神上上下下在王昭君身上掃視起來,見她宮裝得體,冠發如舊,頓時心中大定,知道自己虛驚一場,大呼慶幸。
王昭君見薑亢不答話,一雙眼睛還很不客氣的在自己身上掃視著,冰冷的心中不由得有些嗔怒,道:“你這人長得英武不凡,怎麼舉止如此孟浪?”
“孟浪?”
薑亢一愣,抬起頭,迎上那帶著些許嗔怒之意的美麗雙眸,頓時啞然。
“我看你受傷沒有。”
“沒有。”
“那個不要臉的李白呢?”
提起李白,薑亢就有些怒了,這家夥是抱著美女跑了一夜,可苦了他吹了一夜的寒風,手都要凍僵了。
“他走了,其實太白兄人還是不錯的,你沒必要如此詆毀他。”王昭君歎息了一聲,目光看著麵前的山崖。
“不錯個鬼,天天偷buff不說,現在還偷人了。”
薑亢罵了一聲,提著槍走到那山崖口往下看了一眼。
這也不算是一道懸崖,坡勢偏陡,如果不是冰封萬裏的緣故,薑亢也能勉強下去;對方是李白,想要下這種陡坡幾乎毫無壓力,至於那匹馬,地上的血已經變得稀薄了,往東麵的方向去了。
“我們回去吧,死了不少人,你這個公主要是還不見了人影,我怕他們會散夥。”
薑亢無奈的搖了搖頭,目光從宮裝開叉處瞄了一眼那雪白的美腿,心中暗想:不冷嗎?怎麼沒穿白絲呢?
王昭君並未發現薑亢猥瑣的目光,隻是搖頭說:“不會的。”
“上來吧。”
薑亢已經上馬,雙腿一夾,黑馬踏著白雪,來到了王昭君的麵前,伸出一隻手來。
“這,使不得。”王昭君皺了皺眉,搖搖頭。
薑亢有些惱怒,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把手將王昭君給扯了上來,擁入懷中。
“啊!你幹什麼!”王昭君冰冷的聲音顫抖了起來,花容失色。
“就一匹馬,你不上來走著回去嗎?”薑亢說道。
“即使是走,也好過這樣。”
“昨夜你讓那家夥劫持著,不也是這樣嗎?”
“那不一樣,我是被迫的。”
“反正被迫過一次了,又何必在乎第二次呢?”
薑亢哈哈大笑了一聲,撥轉過馬頭,按著來路的血跡一路飛奔了過去。
王昭君的身體有一股涼涼的感覺,接觸的感覺十分舒服,讓薑亢不由得想起一個詞來——冰肌玉骨。
山路顛簸,馬更顛簸,上上下下,難免摩擦,涼涼的美人身子,摩擦出了一股火熱的感覺。
薑亢也不想流氓的如此露骨,但是如此絕頂美人在懷,再加上不斷摩擦,他哪裏忍得住??
美女,還是自己在地球歪歪過無數次的美女,如今在自己懷裏顛簸,那雙美腿時不時的從宮裝開叉之處露了出來,薑亢馬上就有了男人應該有的反應。
“你將你的槍拿開一些。”
“我的槍在手上呢。”薑亢暗笑,動了動手中的鋼槍。
“那你那是什麼,頂著我了。”
薑亢真沒想到,世界上真有這麼純潔的女人,不過想象對方的性格和自己如今所處的大陸情況,也就釋然了。
“你摸摸不久知道了?”
薑亢心中暗爽,不斷的忽悠著王昭君,心中出現了這個讓人激動的念頭,下麵的兄弟頭就抬的更猛了。
“臥槽,真過癮啊!”
薑亢嘶了一口氣,都要把持不住了,眼神在四周剽著。
這已經在祁山之中了,就算真的發生了點什麼,外麵的人也不知道。
而且看她現在的樣子根本不會什麼技能,不然昨天也不會被李白輕易擄走了。
這個邪惡的念頭一滋生了起來,就無法壓製下去,由於意淫的腦補作用,小薑亢就要到了極限。
“還真別說,這項羽不愧是千古無二的男人,這本錢真他嗎足啊!”
薑亢低頭,王昭君雪白的脖頸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上了一些紅霞,看得他呼吸一粗。
“艸!無期血賺,死刑不虧啊!”
就在薑亢打算豁出去做出一件人神共憤的事情之時,前方一匹馬踢開白雪飛一般的衝了過來。
“誰這時候來壞老子好事?”薑亢有些怒了,定睛看去,發現是一名自己還算熟悉的士兵,叫大武。
大武騎著馬,跑的氣喘籲籲,額頭上滿是汗水,腦袋上的盔也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