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一眼,令魏媛心驚,她驚慌失措的解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而且我是個女人!”
幾個大男人,總不能動手打女人吧?
霍遇城陡然縮眸,手臂卻被薑小戀拽住,薑小戀搖搖頭:“算了,反正也不疼。”
不疼攖?
霍遇城怒其不爭的盯著她,你是不疼,我疼!
大掌去推她,薑小戀不放,腦袋貼在他手臂上,雙手抱得緊緊的磨蹭,“讓她走吧,我不想看見她。”
“薑小戀!”
這種情況下,撒嬌沒用償!
看看她的手臂都紅成什麼樣子了?
這小二貨居然還敢跟他撒嬌,一會兒再治她!
說過多少次,不準她惹是生非!
其實薑小戀哪裏是仁慈,她現在恨不得擼起袖子就扇魏媛一巴掌,可她不想霍遇城為了她,丟了一個男人的尊嚴。
動手打女人這事,真不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
雖然霍遇城修養極好,可按他現在這架勢,真不知道打算幹什麼。
“放手!”霍遇城冷聲,深眸凝著。
薑小戀不放手,攤開他的手掌,調皮的撫摸著,“我不準你的大手去碰別的女人,我會生氣的。”
霍遇城凝眸睨著她,半晌,他籲出一口無奈的怨氣。
拿這女人沒辦法,真的沒辦法,他煩躁的揉著她的腦袋,想了想,冷掃了魏媛一眼。
深眸眯了些許。
見他沒有動作,魏媛如釋重負,怨恨的斜了一眼薑小戀,轉身要逃,對麵電梯裏,容煙走了出來。
簡單的白襯衫牛仔褲,看那樣子,像是工作時候的穿著。
容煙看見了幾人,隨後目光有些詫異的看著魏媛,“怎麼回事?”
魏媛縮著肩膀,偷瞄了幾人,跟容煙小聲解釋:“劉宣他們剛才……”
安靜的聽著,過程中,容煙的視線時不時的看向霍遇城,魏媛隻是粗略的描述了一遍,就想拉著容煙快點離開。
容煙推了推她的手,舉步走上前去,站在霍遇城麵前,她巧笑倩兮:“可能有點誤會。”
“你認識這些人?”
旁邊,蕭錦州不悅的皺眉。
容煙笑了笑,“幫他們打贏了一場官司,現在有新官司請我,算是我老客戶了。”
“不是我說,容煙。”蕭錦州不屑的瞥著她,“雖然你們這些律師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但是最起碼的做人的操守也該有吧?像這種渣貨能幹出什麼好事來?昧著良心打贏一場官司,你居然還能心安理得?”
聞言,容煙的微笑如一縷青煙飄過,“我是一名律師,不是一位聖人,我的最終目的就是打贏官司,而且,至於渣貨一說,這些人隻不過是普通的公子哥,他們還不及蕭公子萬分之一,如果蕭公子某天需要我,我也一定會竭盡全力幫你。”
容煙嘴角的弧度不變,一副淡然處之的態度,蕭錦州被她氣得冷笑。
知道她從小伶牙俐齒,說話是一套一套的,這麼久沒見,倒是更長進了,一句髒話沒說,倒是罵得人無話可說。
蕭錦州在心裏暗罵了聲“操”,媽的,不爽!
容煙微笑著,將視線從他身上移開,再次看向霍遇城。
隻是,旁邊突然有一個冰涼的女聲響起。
“這人誰啊?”
秦書謠冷漠的瞥了一眼容煙,問蕭錦州。
容煙輕輕的蹙了眉,眼前的女人臉蛋精致,氣質裏有種拒人千裏之外的冷漠,那冷漠又是張狂豔麗的。
可能是出於女人的本能,麵對有威脅感的同類,總是多了一份警惕。
容煙眯了眯眸,一言不發的看著秦書謠。
蕭錦州聽了問話,不屑於提起:“很早就認識,後來突然出國,十年後回來,跟霍大少有點淵源。”
“哦。”秦書謠冷淡淡的瞥著容煙,“原來是舊人。”
舊人?
容煙一怔,手心下意識的攥緊。
秦書謠眼神犀利,一眼基本就看出情況來,至於為什麼出聲,隻不過是因為……
她上過的男人,輪不到別的女人來諷刺。
容煙扯了扯唇,裝作不在意的將視線移開,看向霍遇城說:“我隻是想替朋友求個情,她也不是故意的,看在我的麵子上,你別為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