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主位上的是一個留著兩撇黑胡的中年男人,他穿著一件淺藍色的短袖,十分隨意的將一顆葡萄扔進嘴裏。
“聚賢堂的二位大人,這次來難道隻是來找兄弟談心的嗎?應該有什麼事吧,可以來聽聽。”
話的正是坐在主位的中年男人,他是三文會的會長柳文濤,整個三文會權限最高的話事人。
在主位右邊的則是會裏的精英人員,隻有左邊空蕩蕩的隻有兩人,而且頭發灰白,就連剝水果的動作都顯得十分僵硬。
“柳會長,我記得您的家父柳輝明十年前還健在,怎麼老朽剛走了幾年,再回來他老人家就死了。”
靠近柳文濤的老者拿起紙巾擦了擦嘴,隨後慢吞吞的道。
柳文濤的臉色有些難看,他原本是因為對方是聚賢堂的人。
而且跟他父親有些淵源,才接待進招待室的,結果對方一開口卻是要打他的臉!
柳文濤神情陰狠,但凡兩人隨便找人打聽也能知道,他爹柳輝明正是被他親手給殺死的。
不過柳文濤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隻是弑父的名頭始終不好聽,俗話打人不打臉,沒想到兩個老東西第一句話,就要撕他的臉皮。
旁邊的老頭就好像沒有注意到柳文濤的眼神變化,依舊慈祥的笑道。
“當初我和你父親可交好了七八年,你父親喜歡喝毛春茶,而且還會做江都菜,一手好菜燒出了名頭,可惜啊……。”
“砰!”
一道重重的拍桌聲想起,立刻打斷了老頭的絮叨。
柳文濤死死的瞪著形同枯朽的老者,目光中殺意幾乎無法掩蓋。
“夠了!如果你來就是為了這些的話,就恕柳某人不招待了,送客!”
柳文濤的聲音,明亮,穿透力極強,在外麵的三文會弟子聽見後立刻走了進來,準備強製性的將兩個老頭請走。
那些三文會的精英人員同樣是一臉憤怒,他們在三文會中呆了十多年。
柳文濤代替他父親之後,會裏的大部分兄弟待遇都比之前好了不少。
而且爭奪到了不少的修習資源,全會不敢,但在做的這些人每個人對會長都有絕對的忠誠。
此時看到會長被人陰陽怪氣的罵了一頓,啊些人恨不得將兩個老人宰了。
老者笑眯眯的看著湊近的幾個三文會的人,立刻道:“看來你的脾氣也沒有繼承到你父親的有點啊,真是遺憾。”
柳文濤心中的怒火騰地一下就起來了,周圍的人頓時縮了縮脖子。
要知道在三文會中柳輝明這三個字幾乎就是禁忌,而且從來都沒人敢提會長的父親。
這個老頭來了不到半個時,幾乎將會長羞辱了個遍,還真是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
眾人心想著,此時柳文濤立刻站起身來,抽出腰間的虎頭刀。
“三番兩次的消遣我,你們兩個老東西活膩了吧!”
兩個老人也立刻站了起來,剛才話的老者走兩步湊到柳文濤的身前,隨後立刻睜大了眼睛,露出一絲失望的笑容。
“看來你不是一個合格的合作對象,那麼就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