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26章 陰差陽錯(1 / 1)

莫琦瑾的神經像被電閃到一樣,連瞳孔都放大了,直覺這個笨女人有危險,第一反應撥通電話,語音提示你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莫琦瑾一拳頭砸在樹幹上,鮮血迸流,這個笨女人,都說了我是你的男人,可以依靠,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莫琦瑾重新撥通電話:“季叔,多派些姬家的手下出去找蘇絲黃,立刻馬上!”

絲黃一個人從頭頂冷到腳心,剛才一個小孩遞給她一張紙條:要想找到孩子,關機允你一人向東走200米,有一個垃圾桶,裏麵有具體的地點,要是讓人跟來,孩子就沒命。

然後的然後,她就又是公交又是徒步來到了這拆遷的樓裏,她不敢拿孩子開玩笑。為了救孩子,她隻能遵守上麵的約定,因為一路上,她已經知道了有個身材瘦削的男人盯著她,不是她不敢告訴莫琦瑾,而是不知道該怎麼告訴莫琦瑾。樓已經差不多拆完了,隻剩下這半幢,而這半幢就是他們三人最近剛包的工程,所以這是他們的地盤,我的地盤我作主。

絲黃倒不怕什麼歹人,大不了一死,就怕他們傷害孩子,她一步步地邁向“鬼門關”。門“吱嘎”一聲關上,沒有預想中女人的驚慌,這是讓她無路可逃吧,她怎麼可能還逃得了?

她深吸一口氣,這三個粗鄙的男人,一個臉上有疤的光頭,一個是體型肥胖的中年男人,剩下那個就是身材瘦削且長得尖嘴猴腮。這三個人就是那天在電梯裏的壞人。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絲黃竟顯出了鄙夷的目光。

“啪”一個耳光毫不留情地扇了過去,絲黃的半邊臉立馬留下了一座五指山。

“還敢嘲笑爺,待會,讓你嚐嚐爺的厲害!”

“我來了,孩子在哪裏?”絲黃出奇地平靜。

光頭從背後的角落裏拎出了已經昏厥的孩子。“大寶!”絲黃見到臉色蒼白的孩子,衝了過去。光頭一把拽住她的頭發,頃刻間整個頭皮都要掉下去了,可是她顧不得了,她要摸摸孩子,要確認他是否安然無恙。

可是差那麼一點點,她碰不到孩子,因為她的頭發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牽扯著。光頭討厭這烏黑的頭發,竟作惡地胡亂扯著這長發。一縷縷色澤鮮亮的黑發散落在地上。“大寶,大寶……”她根本不去在意“滅頂”之痛,隻在乎孩子的生死。

光頭似是看穿了絲黃的心思,竟突然放手,絲黃因為慣性直接跪在又冷又硬的水泥地上,如果不是穿著初冬時的褲子,正常人這膝蓋是要傷到筋骨了。

“啊!”絲黃終究是忍不住,疼得淚水眼窩裏打轉,拚命地吸氣,拚命地抓住衣角,終不像正常人那般哭出聲來。

“這小屁孩沒事,不過下了點迷藥,現在正在做什麼春秋大夢呢?”光頭像一位看客那般戲虐著,“隻要你好好伺候爺幾個,我絕不傷害這孩子!”

“如果你們說話不算數呢?”絲黃倔強地抬起臉,冷冷地對峙。

“你覺得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別不識相,要讓爺親自動手不成!”光頭沒有耐心了,一隻肮髒的大手,扯掉了她襯衫的扣子。

三雙眼睛就直了,從沒有女人會有這般的誘惑,更何況,滿天亂發隨意搭在胸前,後背,撩人的幾叢就落在了鎖骨處,淒美哀婉之情,任天下無一男人不為之動容。

是呀,她是沒有選擇的餘地,隻能是拖延時間了,但願他會來。絲黃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輕輕抱起孩子,把孩子放在了另一處陽光照的到的地方。男人貪婪的眼神似乎要把她直接吞進肚子裏,她明白,男人的欲望有多可怕,她隻能告訴自己,麵前的是三頭豬。

緩緩脫下襯衣,露出了一朵朵淡紫色的鬱金香。三個男人就站在那裏,像是欣賞裸模一樣,腹中饑餓難奈,如果不是光頭男人有怪癖,底下的兩個早就生吞活剝了絲黃。

“現在開始給爺唱歌,跳舞!”光頭男人靠在柱子上,摸著自己的下巴,點燃了一根煙。

絲黃的眼神空洞,半裸的自己如此沒有尊嚴地站在三個男人麵前,任他們的眼神強奸,心就像掉進了冰河裏,感覺不到溫度,如果可以的話,寧可一死了之。可是不能,絲黃看看孩子,咬了咬嘴唇,淒美的嗓音開始飄蕩在這座大樓裏。

三個男人不禁為之一亮,這聲音似是經曆過哪般千瘡百孔的傷情,又如雨後春筍的堅韌。絲黃隻為著拖延時間,在粗糲的水泥地上,跳起了舞,隻有她知道她的舞隻屬於古之琰,6年前,隻為一君獨歌獨舞。

現在她一個弱女子,為保兒命,為三頭豬又唱又跳,內心流血、流淚又流汗。殊不知淡紫色的鬱金香襯得皮膚更加紅潤。鬱金香在盤旋,在空氣裏若隱若現,似是散發出一股撩人****的香味。光頭男人咽了口唾沫,今天他采的就是這朵鬱金香,就算含不到那絕美的花骨朵,也要折斷那根須。他上前攔腰抱起絲黃,走回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