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登山杖,其實用“武器”來形容更為貼切。
這兩隻登山杖看著不起眼,實際上手柄是改良過的麻醉槍;拐棍下端是和電棍一樣的設計,以便麻醉槍接連沒能命中目標之後進行補救。
簡直就是抓捕重大犯罪嫌疑人的必備武器。
……
溫莫寒衝花澤遞了個眼神,後者會意,倆人兵分兩路從漁船的兩側向中間包圍:“有人嗎?”
破舊的漁船上無人應答。
溫莫寒衝花澤揚了下手,示意後者在原地不要動;他用登山杖抵開艙門,小心地查看了一番。
船艙裏也沒有應該出現在船上的老孫。
別說人了,連個活的東西都沒有。
破舊的船艙裏除了有些類似腐朽的怪味外,隻有一排排的籠子。
那些籠子放家禽過大,放牛羊之類的,寬度又過於小。
溫莫寒打量了好一會兒,也沒反應過來這個是放什麼的。
“難不成他已經下船了?”他有些奇怪,看了看表,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他不應該會這麼早到吧。
“這些籠子是幹嘛的?”花澤也跟著進了船艙,看到一排排的籠子時麵露驚訝,“放家禽之類的有點高了吧?”
“可能是放豬羊之類的牲畜的。”溫莫寒隨口說,剛要退出來,艙門猛地一下關上了。
“!!!”花澤下意識地把登山杖伸過去擋,奈何並沒來得及。
“我去……”溫莫寒懵了,連忙去推艙門,“怎麼突然被風刮上了!”
“好像是被人拉上的。”花澤看著他麵露糾結,比劃了一下,“剛才我們是把門頂開的……”
“!”溫莫寒一滯,確實是這樣,剛才是他親手把門抵開的,船艙裏的窗戶都是閉著的,風不可能把向裏開的門吹上,“喂,外麵的人聽著,我知道你在外麵。”
“……”花澤弱不可見地翻了個白眼,怎麼會有他這種直接問的人?
用膝蓋想一想也知道,如果對方會給開門,那就不可能會大費周章地把他們困起來了。
“喂,外麵的人!”溫莫寒又喊了一聲。
外麵自然沒有聲音回應。
“我覺得可以撬甲板。”花澤已經放棄和她溝通了,直接把登山杖的手柄取下來,拐棍的上端是軍刀。
他把刀子插進甲板的裂縫裏,小心地撬起了甲板。
“這麼厚的甲板根本不可能撬得起來,”溫莫寒趴在舷窗上往外看,視線所能及之處隻有一眼看不到邊的河,“砸玻璃都比那樣靠譜。”
“玻璃是防彈的。”花澤把刀子拔出來,用下端猛砸了一下玻璃,被重創的玻璃完好如初,“喏。”
“……”溫莫寒眉頭緊蹙,對方看來是鐵了心不讓他們走了。
“老孫多半是遭遇不測了,”花澤趴在被撬大了一點兒的裂縫向外看,“要麼就是這個老孫耍了雷弈廷,他本來就靠不住。”
溫莫寒沒有說話,無論真相怎麼樣,都不是他想聽到的結局。
幹脆也拔下手杖頭加入了撬甲板的行列;倆人忙活了好一陣才把甲板撬出來一個3厘米寬的孔洞。
剛把目光湊過去就看到了外麵一個因過度靠近兒被放大了十幾倍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