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鏈不足以支撐成年人的重量,因而鐵鏈不是進入房間的途徑。”溫莫寒點了點頭,抬頭遠眺,“這裏地處亞熱帶,空氣潮濕且多沼澤,這種整體建築一般都在入口留有梯子。”
“但從地理位置來看,那個房子被四麵環繞,隱蔽性防禦性極佳。”小龐眼睛抽了抽,順著他的話說,“溫少,是他們的防禦工事。”
“多半是儲備槍支的地方。”大符拍了拍小龐,說。
“解救人質之前必須得搞清楚他們有多少槍。”溫莫寒和他交換了一個眼神,“等下邊南的人到了之後,你和二毛、烏龍三人跟他們彙合,從三夾口進入河道,將那些人引至洞穴口,務必將其拖住!”
“我帶著剩下的人從森林裏突圍,趁其不備將人質救出。”溫莫寒吩咐道,“明天清晨分頭行動,如果正午我們還沒回來,直接撤離不用管我們了。”
“是!”大符及點到名的二毛和烏龍立正敬了個禮。
“那我呢?”花澤既然他分配時任務沒提自己,問,“我幹什麼?”
“你一個病號,當然是跟著撤離。”溫莫寒拍了下他的臂膀,邊往營帳走邊說,“大家做好準備,我去跟邊南那邊通個電話。”
……
林卯卯已經失聯快兩天了。
蔣禹溪看著麵前堆積成山的文件,不耐煩地扯開了製服領口。
一個大活人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綁架了。
這樣他沒辦法靜下心來整理從醫院拿來的那些病曆資料。
“熱過了。”疏星把一聽易拉罐放在他麵前的桌子一角,見他埋頭奮筆疾書沒搭話,轉身背靠在桌子上,拉開了手裏的易拉罐。
暖暖的咖啡滿口留香,她不禁舔了一下唇:“還是這個味喝著舒服。”
“下班了還不走?”蔣禹溪抬起頭,眼神帶著明顯的疏離,“馬上就六點了。”
“今天我白值。”疏星偏頭看著被他壓在手下的筆記本,雖有疑問,但卻什麼也沒問,順著說,“你怎麼也沒走?”
“有點兒東西要整理。”蔣禹溪把目光收回來,繼續翻看資料,“所以留下來加個班。”
“老蔣,說實話,我自從來單位就沒見你按時休息過。”疏星笑了笑,“怎麼,周末不需要回去陪陪女朋友?”
“我哪來的女朋友。”蔣禹溪隨口說,目光依舊釘在文件上。
“誒?”疏星的眼神弱不可見地顫了一下,“前天我還見你扶著一個女生回寢室來著。”
“那是我妹。”蔣禹溪有些無奈,她這樣跟他搭話,讓他更加沒法集中注意力了,“每天這麼多事情都弄不完,暫時也有那些別的心思。”
“也是,你這個加班狂哪有自己的時間。”疏星忍俊不禁,“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
“謝了,有時間再說吧。”蔣禹溪客套了一下,繼續奮筆疾書。
“需要幫忙嗎?”疏星繞過桌子站在他旁邊,低頭看著,“隻是整理資料的話,我也可以幫忙的。”
她話音剛落,肚子忽然咕嚕了一聲,頓時窘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