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蒙著被,內心委屈,想哭!憋屈中,睡著了!
由於睡眠時間習慣八個小時,而早睡的我,不到六點就醒了。
點燈起床,小解過後,洗牙刷臉,穿衣服。
六點半左右,我也穿戴完畢,開門抽煙!
點著香煙,看著馬路上的車流,才吸了兩口,突然想起一件事,一個應該昨天辦的事,給山東那位大哥(中年男子)打電話,昨天的思維混亂,導致我盡然忘記此事。
看了看時間,正常來說,早了點,但我還是決定打給他。
“喂!小師傅,許大仙回來了?他答應來?”我還沒開口,那個中年男子就已經急切的問道。
“恩!你都猜對!應該是明天過去!具體時間再定。”我內心多少有些愧疚,輕聲說道。
“那謝謝你了小師傅,你師傅來那天,我就給你打錢,你放心,哥不會騙你的。”中年男子在電話裏安撫著我。
“恩!好!具體時間定了,我再通知你!拜拜!”我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為什麼掛的這麼快?是內心愧疚?還是故意想讓對方著急?
我是不是又變壞了?是不是惡念又要占據我的身體?
我感覺我要被自己逼瘋了!
鬱悶的站在大門外,我又連抽了兩根煙,事沒想明白,但我卻抽醉了!
哇!哇!吐了一地的酸水!
用手擦了擦嘴!晃晃悠悠的回店去了!
我坐在許大仙的椅子上,看著監控畫麵。
“早呀!”一個離我很近的聲音響起。
嚇了我一跳,我抬頭一看,是許大仙站在我邊上。
監控上沒有看見他進來呀!
許大仙見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顯示器,明白我所想(必定是大仙),解釋道:“我和你前後腳進來的,你坐我椅子的時候,我就在這個門口了。”
我眨了眨眼睛,看著他,“哦!”的一聲算是回應了他。
我大腦混亂的狀態在進行中。
許大仙衝我一笑,我下意思的回了一笑。
許大仙一手捏住我耳朵,往邊上一拽,將我拉開了椅子,嘴裏氣呼呼的說道:“滾蛋!沒大沒小的,給我沏茶去!”
我用手捂著耳朵,看著許大仙。
許大仙用眼睛瞪了我一眼,吼道:“沏茶去!”
我感覺一下回魂了似的,剛才魂魄飄了出去,現在才回來一樣!
“啊!我這就給你沏茶去!”我馬上答應道。
我沏完茶,給許大仙放在了桌子上。
許大仙看了我一眼,指著對麵的椅子,說道:“坐!”
我剛坐下,許大仙開口說道:“你現在是我門下徒弟,尊師之道,不用我教吧!”
我點了點頭。
“你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訴我一下,還有全名,都寫這張紙上。”許大仙邊說著,邊遞過來一張紙。
我接過紙,低頭心裏合計,這不是又要玩我吧?電影和電視裏紮小人,可就都是在那小人身上寫著被害者的生辰八字。不對!他不能這麼猥瑣!給他!反正命在他手裏握著呢!
想著,我就在紙上寫道:胡德易,一九八九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半夜二點左右。
我寫完後,又看了看,遞給了許大仙。
許大仙接過紙,一邊看著,一邊用手掐算著,皺了皺眉頭,在紙上寫道:命重二兩一。
我看著許大仙在紙上寫的字,心裏有點疑惑:這二兩一是好,還是不好呀!
許大仙看了看我,開口背了一首詩:“短命非業謂大空,平生災難事重重,凶禍頻臨陷逆境,終世困苦事不成。”
我皺著眉頭,看著許大仙,他說的太快,我沒有聽的太懂。
許大仙接著說道:“你這命是最不好的命,身寒骨冷苦伶仃,此命推來行乞人,碌碌苦苦無樂日,終生孤單過一生。人骨最輕也就是二兩一,而你就是。”
我眨著眼睛,看著許大仙,心裏想:他這是又耍我,還是我真就是那苦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