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仙笑著說道:“這把刀我要了,村長的錢你不用還了,行嗎?”
小夥子愣了一下,接著說道:“不是大師,你多少給我留個念想不是。”
許大仙接著說道:“你拿東西給我包上,一會我讓村長再給你五萬。”
小夥子啥也沒說,在炕上抓過來一個枕巾,就把那把尖刀給包上了。
許大仙像我使了一個眼色,我把那把刀接了過來,拿在了手裏。
許大仙接著說道:“刀沒了,房子也快倒了,拿錢出去闖闖吧!走!和我拿錢去!”說完,拉著那個小夥子就走了出去,我緊跟在後麵。
村長見我們出來,馬上下了車,還沒開口。
許大仙開口說道:“我欠這個小夥子錢,你從我賞錢裏拿五萬給他,他的債也從我錢裏扣了。村長,你看行不行?”
村長一下就給能蒙了。
我看著村長的臉色和眼神,我猜他會想:這咋會事?這幾個意思呀?才見麵就欠錢了?咋還我得先拿呢?
許大仙見村長沒有說話,就又馬上說道:“那村長麻煩你拉我去個銀行,我給這個小夥子取錢去。”
村長馬上說道:“不用,不用,晚上,你去我家,我給你。”
許大仙也不知道怎麼了,得理不饒人的說道:“天黑之錢就得給他!”
村長馬上答應道:“好!好!來上車!一會跟我拿錢去!”
許大仙接著說道:“來都上車,我們去張濤家。”
村長拉著我門很快到了張濤家,我們下了車。
村長拉著那個小夥子,回家拿錢去了。
我們剛一進院子,從樓裏出來一個中年女子,笑嗬嗬迎了出來,並說道:“你是許大仙吧!張濤不在家,我是她家的保姆,他交待過,你們回來就給你們做飯,做清淡點的。”
許大仙點了點頭,看著那個女的說道:“幫我們準備點饅頭,還有鹹菜什麼的,我們一會要帶走。”
張濤家保姆點了下頭後,就往屋裏走,邊走邊說道:“多虧我,先發麵了,要不這饅頭,什麼時候才能做出來呀!我先看看麵發的怎麼樣了?”
許大仙沒有理會我,而是快步跟著保姆進了樓。
我一瘸一拐的緊跟著。
許大仙一進樓,指著那張桌子說道:“大妹子,這桌子咋和別的桌子不一樣?”
保姆捎了眼那個桌子,說道:“那是供桌,當然不一樣了!”
許大仙馬上問道:“供的什麼呀?桌子上什麼也沒有呀?”
保姆回答道:“黃大仙,張濤家一直供的是黃大仙,誰知道這兩天怎麼了,黃大仙牌位給扯了。”
許大仙笑著說道:“別和張濤說,我問你的話。要不你挨罵都是小事。”
保姆愣了一下,“哦!”應了一聲,就向裏麵廚房走去了。
我心裏“咯噔”一下。
這是什麼意思呀!這張濤扯了黃大仙的牌位!還就這兩天才扯的!不就是不想讓我們看著嗎!難道說還有什麼隱情?
許大仙衝我喊了句:“進屋,睡一覺。晚上還有事情呢!”
說完就向張濤給我們的臥室走去,我緊跟在後麵,多少有些吃力。
進了屋子,我剛要說話,許大仙瞪了我一眼,大聲說道:“睡覺!”
我這被欺負的,咳!睡覺!就睡覺!誰怕誰!
我好好的補了一覺,感覺睡了一天一夜,後來被許大仙給晃醒了。
睡了一枕巾的口水,我用手擦著口水,看著許大仙。
“該吃飯了!”許大仙說道。
“師傅!我睡了幾個小時剛才?”我吧唧著嘴,問道。
“三個半小時。”許大仙答道。
我抻了個懶腰,穿鞋。跟著許大仙,走出了房間。
張濤也回來了,村長和村會計也都過來了。
飯桌上,許大仙說道:“今天下午,我和我徒弟去那個摔傷人的山,你們通知村民一聲,兩天內,誰也不許去。”
村長和張濤互相看一眼後,村長答應了一聲:“行!還有什麼需要我們準備的嗎?”
張濤附和著說道:“是!大師還有什麼我們需要給你們準備的嗎?饅頭和鹹菜,燒雞和罐頭,還有水。我聽保姆說完,就都給你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