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尷尬的笑了笑,看向許大仙!
許大仙笑著說道:“這麼說,你們不知道此事,更不可能去做了?但很多癔病的病人,嘴裏說的都是她就是這個山裏修仙的狐仙呀!要不我也不能前來打擾你們。”
狐仙奶奶看了看許大仙,轉過頭看向我們對麵的那個書生。
書生馬上答道:“老祖宗,不是我們的人。所有下山的人,我這都有記錄的,五年共下山六人。那個被超度的小狐狸算在內。”
狐仙奶奶看著許大仙說道:“其餘五人,都是誰?報於這位仙友。”
書生馬上說道:“三年前,買些藥材,庚字輩的一個小童下的山,一日半便回來了。
去年,年底買些燈油香火,丁字輩的醜師弟去的,下山三日。
前幾日,有一個狂妄道士,說要滅我們一門,拿著諸多不潔之物上山,我讓我的門生,給他攆下了山。
今日接這位高人,小妮子去的。”
書生說完,看著我和許大仙。
“還有一個呢?接著說!”狐仙奶奶看著書生說道。
書生低著頭,斜眼看著狐仙爺爺。
“你看他幹什麼,我問你,還有一個是誰,幹什麼去了?”狐仙奶奶著急的問道。
書生低頭輕聲說道:“去年,祖太爺爺門下一個小廝,拿著祖太爺爺的令牌下的山,一個時辰就回來了,幹什麼去了,我並不知曉!”
狐仙奶奶回過頭,看著狐仙爺爺問道:“你知道這事嗎?”
狐仙爺爺點了點,並沒有說話。
“你讓誰去的,幹什麼去了?”狐仙奶奶追問道。
“忘了!”狐仙爺爺簡單的說道。
“忘了?你是不是讓你門下小童,把你練的丹藥,給你那個黃皮子小師妹送去了?”狐仙奶奶厲聲說道。
我聽道這聲音,膽戰心驚!渾身不自主的抖了起來,
許大仙用手在我腿上一拍,我才多少平靜下來。
狐仙爺爺看著狐仙奶奶,平淡的說道:“你既然知道,還問我。我和她就是道友關係,你何必吃醋!”
狐仙奶奶剛要說什麼,卻停了下來。
而是回過頭,看著許大仙說道:“這位仙友,你看我們並沒有人去下山作惡,必是有人栽贓陷害。”
許大仙笑著說道:“那你們不派一個人,下山去查查嗎?”
狐仙奶奶“哈哈”大笑,接著說道:“這還用查嗎?必是那個賤人還在記恨我!”
狐仙爺爺臉色變的非常難看。
狐仙奶奶看著狐仙爺爺,接著說道:“要不是她,你說還有誰?”
狐仙爺爺將頭一扭,並不理會狐仙奶奶。
狐仙奶奶回過頭,看著許大仙說道:“這位仙友,我給你講個故事聽,你就知道,是誰在陷害我了!”
許大仙笑著點了點,說道:“洗耳恭聽,有勞了!”
狐仙奶奶喘了口粗氣,開始講道:“我並非這裏土生土長的,我本家在三千裏外。
那時,應該是漢朝,我還未得正道。
常做**血修煉之事,當時也不知道,天譴之說,嗬嗬!當時就修煉出三尾,還很是驕傲!
後來遇到一位仙家,告訴我惡必有惡果,善必有善報,說我馬上要招雷火之劫難。
當時,我還拿他取笑,怎知雷之劫,炸的我洞府全無,我也知道了天譴之威力!
我開始洗心革麵,不再做惡,能做的所有善事,我都會去做。
唐垂拱三年,丁亥年,瘟疫四起,我一路治病驅瘟,來到了這裏,那時我以得正道。
那時,這裏也有位仙友,不過渡劫未過,轉投(轉世投胎)去了。
他門下有三個徒弟,大徒弟,四處遊走,我並未謀麵。
二徒弟就是我現在邊上這位狐仙爺爺了。
還有一個徒弟,便是那山下村裏的黃皮子,那時我叫她黃小妹。
當時,我與他們二人交往密切,一起研究如何修仙,並相互探討經驗。
有一日,黃小妹小劫將近,便與我們探討,如何渡此小劫。
我那時,小劫以渡數次,多少有些經驗,便答應幫她渡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