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個難看至極的書包,遞給了許大仙,我坐在台階上,看著許大仙說道:“張濤家供桌上消失的黃皮子牌位,還有我在他家,總感覺有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我,要算計我。”
許大仙咬一口帶的饅頭,邊嚼著邊看著我說道:“還有嗎?”
我搖著頭,低聲說道:“沒了!還有我這幾天,也沒變壞呀!就是腦袋反應有點慢!”
許大仙點了點頭,說道:“讓我看看那石頭!”
我下意識的身體盡量離許大仙遠了一點,打開衣服,讓許大仙看看。
現在那塊頑石,就像一團鮮血被一個乳白色的塑料袋包裹著一樣,紅紅的,但又有一層白膜。
許大仙搖了搖頭,自然自語道:“這東西估計也就我師哥明白。”
說完,看了看我,笑著說道:“沒事,我師哥知道你,我在店裏等的人,就是他!他答應來幫我的,估計,臨時有事吧!”
我是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許大仙接著吃著饅頭,看了我一眼,問道:“你不吃一點嗎?”
我搖了搖頭,“這才完,怎麼又吃呀!”我心裏想道。
許大仙好像看明白了我的心思,喝了口水後,說道:“好久沒有設這大陣了,體力消耗太大。”
我看著許大仙又拿了個饅頭,笑了笑,向許大仙問道:“師傅,我能在這抽煙嗎?”
許大仙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大小解不行!其他都可以!”
我邊掏著煙,邊問道:“什麼叫大小解”
許大仙瞪著我說道:“解手的解。”
我叼著煙,點了下頭。
許大仙突然問道:“你說老王家為什麼也有個供桌,上麵也沒有東西呢?”
我吸了一口煙,回憶著老王家一進門的桌子。
許大仙咬了一口饅頭,接著說道:“我還能保證,也是這兩天才扯的上麵東西,我用說一摸那桌子,再一聞,幾天前燒的什麼香,我都心知肚明的。”
我吃驚的看著許大仙,這老頭不是吹牛呢吧?
許大仙嚼著嘴裏的東西,說道:“老王家比張濤家用的香,要好上很多,不說一根百元,也差不了太多。”
“一根香,一百元?”我疑問道。
“差不了太多,張濤家用的,也是好香,一根三四十元吧!”許大仙順口答道。
我呆呆的愣在那裏,自然自語道:“都這麼有錢。”
“這說明什麼?是虔誠?還是什麼?”許大仙看著我問道。
“不知道,我就覺的是錢多燒的!”我搖著頭說道。
“哈哈!錢多燒的?你真以為有錢人都是傻子呀!我告訴你,說明他們供奉的東西,非常的靈驗!也就是說,張濤家供奉的黃大仙,肯定現過身,還經常幫他家。”許大仙非常肯定的說道。
“那老王家的呢?”我疑惑的問道。
“我不知道他家供的什麼?但估計也是黃大仙!”許大仙皺著眉頭說道。
“那師傅,這黃大仙是好人呀,還是壞人呀?這些癔症是不是他能的呀?”我順嘴的問道。
“應該不能是他能的吧?”許大仙說道。
“我們也沒有看見張濤家的病人,老王家的病人,我們去的時候,也沒有發病。你說是不是那黃大仙設的什麼計呀!”我分析的說道。
“老王家的那個小孩,我看了,確實是上身才走,被上身時間還很長。”許大仙非常確定的說道。
“那萬一是苦肉計呢?”我順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