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仙跟著狐狸後麵,我一瘸一拐的跟著許大仙。
那狐狸回頭看了我一眼,對許大仙說道:“這位高人,有傷在身,用不用我叫兩個挑夫,抬他上去。”
許大仙看著狐狸說道:“上回滾落下山的那個道士,就是被挑夫給摔的吧?”
狐狸呲牙一笑,柔聲說道:“他自己腳滑,和我等無關。”
許大仙回頭看了我一眼,接著對狐狸說道:“幫找兩個吧!”
額(我)的神!我心裏這個怕怕!我真想說,不用了,我自己走,就好了,我可不想被摔的全身骨折了。
就見那個狐狸,對著邊上漆黑的樹林,雙手合十,嘴裏念著什麼嘰裏咕嚕的。
一陣大風過後,樹林裏出來兩個壯漢,用賽張飛和賽李逵來形容他們倆,在合適不過了。
身高沒有兩米,也得一米九八,肌膚黝黑黝黑的,虎背熊腰的,胳膊比我腿都粗,光著膀子(赤膊),身上肌肉疙瘩一塊塊的,頭發和胡須連成一片,加上肌膚的黝黑,整個腦袋就是一個大黑球,除了能看見白眼仁和血紅的大嘴。
我見到這二位,我真想喊救命,這長的也太凶猛點了吧!
狐狸衝許大仙和我,齜牙一笑說道:“這二位有閑,就這二位幫你們吧!”
許大仙笑了笑說道:“能修得驅使山魑之法,道行也該不淺吧?不知道修了多少年呀?”
狐狸看了看許大仙,接著笑著說道:“我一個迎賓小仆,才修的人形百八十年,高人見笑了。”
那兩山魑看著我,呲牙衝我一笑,額(我)的神!我的小心髒呀!我身體不自覺的往後撤,要不是許大仙的手在我後背阻擋著,我估計我能撤退回村子。
“二位,這兩高人是我家老祖宗的客人,麻煩二位了。”狐狸對著這兩山魑說道。
“我不用了,幫我徒弟就好!”許大仙說道。
其實我也想說,不用了,但,但,但真不敢說,外一這兩山魑認為我耍他們,我估計我得比那個滾下山的道士還要慘烈些。
兩山魑看了看狐狸,狐狸點了點頭。
這二位山魑真生猛,小臂粗細的樹,一下幹折。
手腳麻利的也太嚇人了,一點不笨重,一兩分鍾的時間,一個粗製的轎子做出來了。
我還沒有能明白怎麼回事,就被像抱嬰兒般抱起,還沒反應過來,又被輕輕的放在了那個轎子上了。
說實話,我的心上下翻滾,這二位對我雖然溫柔,但我這還是無法接受,你想想這是我迷迷糊糊的就被放轎子上,那他們完全也可以讓我迷迷糊糊的碎屍萬段。
我坐在一個我不信任的轎子上,而且這個兩個轎夫有能力隨時把我碎屍萬段。
這二位山魑抬起轎子,跟在狐狸後麵,許大仙看出來我的想法,一直在我邊上,用手扶著轎子。
時間很快,距離很遠,(形容速度快。)
許大仙累的氣喘籲籲的。
狐狸對著抬轎子山魑說道:“馬上到了,你們二位慢點!能跟上你們的人,不多。”
這倆山魑點了點頭,腳步略有放慢。
我心裏罵這個死狐狸一萬遍,這那是這二位山魑走的快,明明是你在最前麵,這二位山魑抬著我,跟著你跑呢。你回頭怪山魑走的快,他倆不走的快,能跟上你嗎?
許大仙從馬甲兜裏掏出兩個符文,嘴裏嘀咕了一句後,將那兩個符文同時放進左右兩側的褲兜裏。
我看著許大仙腳下兩團紅光一閃,飄了起來。
“到了!到了!”狐狸說道。
就見,眼前一道荒草屏障,自己左右打開,一個宮殿顯現出來。
燈火通明,金色琉璃瓦刺眼,我馬上低下頭,額(我)得神!地上鋪著不是青磚,而是玉,還鑲嵌著金色花紋。
兩個山魑放下轎子,對著大殿跪下,“當,當,當。”磕了三個響頭,站了起來,對著狐狸一齊說道:“我們不打擾老祖宗了,我們就此告退了。”
狐狸點了點頭,這二位山魑,一陣黑風,沒有了蹤跡。
我下了轎子,站在許大仙身後。
許大仙抓著我手,大步向大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