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克是瓦納鎮的一個民兵,他生在瓦納鎮,長在瓦納鎮,這裏就是他最深愛的家鄉,但是現在,整個瓦納鎮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所以奎克對那些德國佬非常痛恨。
作為一名炮兵,奎克帶領五個兄弟操作一門150毫米重步兵炮,上次一炮擊,奎克和幾個戰友,拚了命地對著進攻的德軍傾瀉炮彈。
奎克他們打的可爽了,短短幾分鍾,他們就發射了五十多發炮彈。聽雲越指揮官說,這次炮擊取得了非常輝煌的戰果,大約有五百多名德國侵略者被轟成渣。
用奎克的話說:“這就是侵略者的下場。”
初次作戰,就取得如此輝煌的戰績,這對奎克和瓦納鎮的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非常大的鼓舞,這無疑堅定大家守衛家鄉的信心。
當然,這一切都與哪位雲越指揮官的密不可分,本來瓦納鎮隻有一百多駐軍,民兵到是有一千多,可大家沒有武器彈藥,整個瓦納鎮也沒有什麼像樣的防禦工事。
這位從美國來的指揮官,就像天使一般,不光帶來了部隊,還帶來了天量的武器彈藥,這讓瓦納鎮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希望,活下去的希望。
自從雲越指揮官到來之後,整編和實彈訓練開始了,防禦工事的修建開始了,瓦納鎮的所有人都隨著雲越指揮官的指揮棒行動了起來。
短短兩個月的時間,瓦納鎮徹底變了,整個瓦納鎮的地下是縱橫交錯的地道,所有人員和物資都進入了坑道,雖說坑道通風不好,但大家睡覺都覺得踏實,大家再也不用擔心那天德軍的炮彈落在頭上了。
鎮子周圍是波浪形的防禦工事,混凝土修建的塹壕,每個鋼筋水泥修建的半地穴式堡壘,每坐堡壘裏麵至少布置得有兩挺馬克勤重機槍,子彈儲備不少於三萬發。
就算子彈打完也不用擔心補給,因為每座堡壘都和鎮子下麵的地道相連的,地道內的預備兵可以隨時支援每一座堡壘。
為了避免堡壘被德軍攻占後,順著地道進攻,所以每坐堡壘裏麵都安裝得有自毀裝置,起爆控製在地道的指揮室內。
瓦納鎮翻天覆地的變化,都是雲越指揮官引帶來的,所以大家都稱雲越指揮官為“神奇的雲”,由此帶來的影響就是大家對雲越指揮官的命令,重不遲疑。
當德軍第二次炮擊的時候,奎克已經和戰友們進入了掩體,就連他們操作的那門大炮也不例外。
外麵的炮彈如同雨點一般砸落下來,爆炸聲震耳欲聾,這炮擊實在太猛烈了,奎克和幾個戰友雖說沒有驚慌,但還是心驚膽戰地用雙手捂住耳朵,張大嘴巴。
大家都在心裏詛咒那該死的德國佬,可這並沒有多少用,炮彈依然如雨點般落下來,奎克所在的掩體,就已經連續被擊中兩次了,每一次被德國佬的炮彈擊中,堡壘都要劇烈地顫栗,堡壘頂部的塵土就會簌簌落下,盤坐在地上的人也會被震得跳起來。
這都不是事兒,最讓人痛不欲生的那可怕的衝擊波,每一發近距離爆炸的炮彈,就像一把重錘狠狠在砸在胸口,除了劇痛之外還有胸悶,惡心,頭暈等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