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岑溪任務完成的都挺順利的,而且平時還沒什麼花銷,到目前為止,已經存下了一大筆係統幣了。
岑溪也想過這個事,不過想想還是先就這樣吧,哪怕不是任務對象,岑溪也不會就這麼跟周橦再不接觸各過個的。
“還是不了,周橦的事我不能不管,阿婆要是知道了他孫子是那樣的,肯定得難過得抹淚。”想到周阿婆會一個人偷偷的哭,岑溪更放不下這件事了。
既然說了不能放任周橦不管,岑溪回學校乖乖認錯寫檢討書解決了上午突然無故逃課離校的事,等出了辦公室回了宿舍,就忙著把自己要做的事都做了。
碼字,將存稿都修改調整好扔進存稿箱,設定好發表時間,確定未來一段時間哪怕自己每天少寫一兩萬字都能保證更新。
課業,把該預習的複習的過一遍,保證下個月的期末考不會掛。
想了想,岑溪又去圖書館蹲了半下午的角落查看了一些西方心理學對同以及女裝癖這些的描述分析。
自覺萬事俱備了,岑溪背上隨身帶著怕人太多會擠丟009的運動包,按照係統友情提供的任務對象定位儀找上了正在周橦。
當時周橦正蹲在大學後門不遠處小樹林裏跟一群玩得開的兄弟抽著煙商量晚上去哪家酒吧跳舞喝酒。
“喂,周橦,這人找你的?你小子什麼時候跟這種乖乖牌好學生玩上了?”
周橦腿長人瘦,骨架子不寬,個子一米七左右,臉也長得比一般男孩子陰柔,這也是為什麼他扮了女裝很受歡迎的緣故。
周橦應該是把自己的性向捂得死死的,跟他玩得好的這群人也不知道,還經常喊周橦一起去酒吧把妞。
哪怕周橦一直都沒真跟哪個妞看對眼,他這群朋友也樂此不疲,沒辦法,誰讓現在那些女人就喜歡周橦這種款呢,帶上周橦,在酒吧裏把妞都能順利不少。
岑溪比周橦高一點,腿長顏好,可臉上白白淨淨的渾身氣質幹淨得一看就跟他們不是一類人,突然有這麼個人站在不遠處就盯著周橦看,其他人叼著煙滿眼興致盎然的準備看熱鬧。
周橦原本是背對著岑溪隨意坐在草地上的,被朋友推了一把,轉頭看過去,剛好就對上岑溪那不讚同的眼神......
嘖,跟教導主任似的。
對於岑溪居然會主動找他,周橦也是意外得不行,還有那麼點新鮮感。
從高中開始不學好,什麼時候還有這種乖乖牌幹淨的人來找他啊?哦,除了大一的時候班上那個負責任得讓人發笑的小女生班長。
周橦想著有的沒的,一邊懶洋洋的站起來,拍拍屁股上沾上的草屑,周橦捶了一拳開著玩笑把他往岑溪那邊推搡的朋友,不太樂意的往岑溪這邊過來了。
“喂,你來這裏幹嘛?慶華的大才子居然跑我們這野雞大學來了,小心被記者拍到。”
這句話也就是純粹的廢話,岑溪身後都站出來那麼多大佬了,而且本身也就是個寫小說的,一沒爆點而不是圈裏人,哪有什麼記者費力不討好的跟拍他啊。
岑溪默默看著周橦,不說話,看得原本流裏流氣懶散的周橦不自知的別開臉,又不自在的垂頭,扔了手裏的煙頭,腳尖在地上碾著煙頭。
岑溪左手拉了拉單肩掛在肩膀上的背包,吐出一口憋了好一會兒的濁氣,右手拽住周橦往外走,“我想跟你談談。”
不用說周橦都知道岑溪指的談談是什麼內容,原本還有點興致的周橦頓時就不耐煩了,談談談,談你媽啊?
又不是勞資什麼人,有什麼好談的,連我爸媽都沒管過我,你又憑什麼啊?就憑你比我混得好?
嗬,幼稚的該死的特屬於優等生的臭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