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神奇了!”
兩人不由驚呼起來。
“也不算什麼神奇。
這人中了蠱,我們第一件事情要做的就是以體內的能量判斷出蠱蟲所在的位置。
這一點普通國醫診脈也能做到。
但如果是武者的話,注入內勁,會更容易發現。
之後就是以銀針封閉蠱蟲的範圍。
免得他們在身體裏亂跑。
之後就是取出蠱蟲排毒了。
過程很簡單。
你們多學幾次就會了。”
肖晨說道:“好了,此人已經沒事兒了。
接下來隻需調理身體就行。
我給開個方子吧!”
“嗯!”
薛蘭推開門,剛要去叫人。
卻發現之前那個主任醫師就在門外的走廊裏。
此時正跟別人說話。
薛蘭本來不想理會。
但聽到對方的話,她就不高興了。
“哼,什麼薛神醫,我看就是徒有虛名。
竟然讓一個三十出頭的實習醫給病人看病。
我叫你們過來的意思很簡單。
就是要給你們說清楚。
不是我不攔住他們。
實在是薛神醫我惹不起。
要是你們的家屬出了事兒,可別找我啊!”
主任醫師在背地裏說薛牧的壞話。
當麵卻連個屁都不敢放。
真得是人前一套,背後一套,讓人感覺惡心。
“你說什麼!”
一個闊太太炸了:“怎麼能這樣啊。
我丈夫傷成那樣。
我還以為是薛神醫親自動手呢。
沒想到,他居然把我丈夫當成試驗品了?
讓一個年輕醫生救治。
這也太過分了吧。
要是我丈夫出了事兒。
我一定不放過你們!”
主任醫師苦笑道:“你怪我有什麼用,人家通知了院長。
我攔都攔不住!
我看,你們還是趕緊去看看吧。
你丈夫,現在基本就是個小白鼠。”
“過分,我丈夫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管他是不是薛神醫,我都讓他見血!”
闊太太怒氣衝衝。
旁邊還有幾個年輕人,大概是病人的兒子女兒。
更是義憤填膺。
說著就要衝進病房去。
主任醫師笑了。
他就不信有人能治好那個病人。
薛神醫怎麼了?
對他不好,他就讓薛神醫的名聲變臭。
薛蘭聽到這話,臉色有些難看。
沒有出去,而是回到了病房。
將情況說了一遍。
“這人的確夠陰險的,不過咱們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
沒有跟病人家屬交流。
以後還是跟病人家屬談談,他們同意了再治療吧。”
肖晨笑了笑道。
此時,病人家屬從外麵衝進來了。
也沒去看病人。
指著薛神醫的鼻子就破口大罵:“你算什麼狗屁神醫啊。
竟然把我丈夫當成試驗品。
我要找媒體曝光。
讓你的名聲徹底臭了!”
那些年輕人更直接,衝向了肖晨,就要動手。
那年輕的主任醫師在一旁看著熱鬧,陰險地笑著。
“夠了!”
肖晨怒吼一聲。
聲音中蘊含恐怖的氣息。
嚇得病人家屬一家都懵了。
“你們要是想讓病人死的話,就鬧,繼續鬧!”
肖晨冷冷道:“沒有與你們商量就來治療病人是我們的不對。
但病人如今已經脫離了危險。
你們還鬧什麼鬧?
你們知不知道,一旦得罪了薛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