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到這話,熊霸懵了。
那可是秦鎮天啊。
秦家可是中原府唯一的皇族。
誰都惹不起啊。
招惹的秦鎮天,熊家絕對保護不了他啊。
這下麻煩了。
這一刻,他是真得怕了。
而藍晨和藍萍萍則是整個懵了。
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他們以為肖晨不過就是個上門女婿。
沒什麼本事。
熊家隨隨便便就能將肖晨踩死。
可現在才知道,肖晨的背景,居然是秦鎮天。
這可麻煩大了。
秦鎮天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藍萍萍夢裏都想認秦鎮天做幹爹呢。
藍晨說起秦鎮天,那更是在說神明一般。
恭敬得不能再恭敬了。
這就是秦鎮天的可怕。
結果,秦鎮天居然是肖晨的資源?
這就尷尬了。
太尷尬了。
熊霸急忙換了一張臉,喊道:“爸,我沒有騷擾肖先生的妻子。
那是藍晨做的。
我手下的這條狗做的。”
藍晨頓時就嚇傻了。
這個罪責,他可擔待不起啊。
就算沒有秦鎮天這一層關係。
肖晨要滅他,也非常容易。
現在牽扯到了秦鎮天。
他更是恐懼了。
熊渾聽到這話,頓時仿佛看到了希望。
他看向肖晨道:“肖先生,這件事情一定有誤會。
這個藍晨,不過就是我兒子手底下一條狗。
他做什麼,我兒子也不知道啊。”
肖晨冷笑道:“熊渾,我知道你們父子情深,不想讓他死。
但這種拙劣的說法,你認為會有人信嗎?
更何況,去我老婆公司地下車庫綁架我老婆。
難道不是他嗎?”
“就是他!就是他!是他派了馬臉去的。”
藍晨也豁出去了。
熊家對他不仁,那他也就對熊家不義。
熊霸臉色難看。
尷尬不已。
這個事兒,他沒辦法推脫了。
熊渾氣得又抽了熊霸一巴掌怒道:“你說你,好的不學,怎麼淨學這些壞習慣啊。
你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啊。
罷了罷了。
你過去給肖先生跪下道歉。
直到肖先生原諒你為止。”
“我不!”
熊霸咬了咬牙道:“我不跪,我的確是派人去綁架他老婆。
但又沒成功。
反倒是他,將我的手和腿都給刺穿了。
讓我吃了不少苦。
這也該算贖罪了吧。
憑什麼還讓我給他下跪?
憑什麼!
我不服!
爸,秦鎮天算什麼東西。
你幹嘛那麼怕他?
再說了,秦鎮天也未必會為了他跟我們熊家為敵呢。
您不必害怕。”
熊渾閉上了眼睛。
他知道。
今天沒希望了。
熊霸恐怕是難逃一死。
你下跪道歉都未必能獲得諒解呢。
現在還如此囂張跋扈。
以肖晨的性格,怎麼可能罷休。
肖晨笑了笑道:“年輕人,有性格,有膽識啊!”
“哼,你不用誇我,我向來如此,你嚇不住我。”
熊霸真得就是個愣頭青。
然而熊渾的臉色已經變了。
神都府十大家族穀家的少主穀軒想要染指薑萌。
最後都離奇死亡。
這樣例子,還有很多。
薑萌根本就是肖晨的逆鱗。
打薑萌的主意,那基本上就跟作死沒什麼兩樣了。
他兒子居然還敢如此。
簡直就是找死。
“肖先生,是我慣壞了他,我給您跪下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