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開局就被下死手,這是老天爺不給活路的表現(1 / 2)

初冬清晨的太陽就像是一顆還未完全煮熟的蛋黃,紅彤彤中帶著霧氣蒙蒙的羞澀從東邊冉冉升起。

陽光很是溫暖,照得秦立舒爽萬分。

回想著害羞的韓靈兒和今晚即將發生的事情,秦立的腳步加快了很多。

經過叮叮當當早就已經開打的鐵匠鋪、狠盯了一眼在茶館門口對著自己不停狂犬的大黑狗,秦立打著招呼,一路小跑的哼唱起了小時候的上學歌。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上小書包?我要上學校,天天不遲到;愛學習愛勞動,長大要為人民立功勞......。”

動聽的歌聲,舒暢的心情,連呼吸的空氣都有那麼一絲甜甜的感覺,秦立整個人覺得精神煥發,來到這個世界的自己必定將,大有作為。

鎮上年輕人到卡博爾隊長那裏修煉,一般是從早晨太陽升起,練到夕陽下山。

這一切都是自覺的,是慣例,也是為了自己的將來負責,就像是前世的學生需要上學一般。

卡博爾隊長的屋子在紅土鎮的西邊,那裏有一個訓練用的小教場,再往西,就是常年迷霧滿布的大峽穀。

腳下用力,秦立很快就來到了附近,遠遠就看到了十來個彙集在這裏的年輕人們。

說都是年輕人,這就有些不對了。除了秦立和不務正業的門托斯,以及看到秦立跑過來就衝著他憨笑的大胖以外,其他的都還是未過十三歲的孩子。

鎮上的年輕人本就不多,年齡在二十左右的也早就練出了氣感,全都已經進入明月城駐地軍營中,接受更高深的指導修煉了。

卡博爾隊長站在幾人麵前講話,那平時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門托斯也在其中,右邊排頭第一個就是他。

今天的人似乎多了幾個,有兩個穿著整套盔甲的聖殿護衛,還有一個是八十歲左右,頭戴白色包頭圓帽,露出兩鬢白發;身穿著黑色長袍,胸前帶著圓中十字項鏈,額頭皮膚老年斑突出,但嘴唇和兩頰卻略顯紅潤光滑的教廷神使。

他們三人站在卡博爾隊長的左手邊,也是秦立所來的方向。

聖殿的老神使才到紅土鎮不到十天,平時也不怎麼出教堂,秦立就在他初來講話的時候見過一麵,沒想到今天卻是來到了這裏。

而聖殿護衛隻有大城中的教堂才配有不到三十人,最少都是六級戰兵實力,內勁氣流通了些須經脈的高手。他們的年齡在三十五六左右,手中都拿著一把無鞘厚重的大劍,護手位置刻有聖殿標記的圓中十字。

秦立有些詫異,感覺事情有些不尋常,不過他還是一路小跑的來到了隊伍的邊緣。

他是最後一個到的,自然要向隊長道歉,然後請求入列。至於對付門托斯的事情,隻能在隊長訓話結束後再說。

找個機會將門托斯這家夥引到崖邊,問清奧格爾情報之後搞定他。峽穀懸崖那麼深,一個二級戰兵實力的家夥遇到點什麼意外也很正常,隻要自己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就行。

前世柯南看了那麼多,粗枝爛葉的搞個不在場證明,這個也不是什麼多困難的事情。

秦立不著痕跡的與門托斯對視了一眼,對方臉上帶著假意獻媚討好的笑容,不過就是左臉紅腫得有些過分,笑的時候扯到了痛處,讓他嘶啞咧嘴,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腫得老高的臉盤。

“這家夥被誰打了?”心中疑惑一下,秦立抱以微笑回應,並也沒有露出自己半點謀劃的心思,就像是兩人如真正的兄弟一般。

然而就在秦立向卡博爾隊長請求入列的時候,站在他身旁的老神使卻突然轉頭看向了他,然後再看了看排頭的門托斯,眼神中貌似有著詢問的意味。

迎著老神使的眼神,門托斯臉色突然一轉,指著還未入列的秦立大聲喊道:“神使大人,他就是秦立,那個被妖靈附體的人。”

這一幕來得太突然,秦立愣了一下,站在一旁的卡博爾隊長也愣了下;神使過來說是為訓練生們祈禱的,但這門托斯說這個又是鬧那般?

卡博爾隊長有些不明所以,但秦立隨即就明白了過來,自己和門托斯都起了相同的心思,隻不過這家夥先下手為強,還來了個借刀殺人。

妖靈附體,說小點就是一個幻像石引發的玩笑,說大點那可就是能被砍頭處決的重罪了。人類與妖族之間的仇恨,那可是整整持續了一千年。

門托斯隻是個小混混,他還借不到聖殿教廷這把刀,能借刀的人自然是那個奧格爾,門托斯隻是衝在前麵的馬前卒而已。

果不其然,門托斯話音剛落,神使在卡博爾隊長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右手指著兩三米之外的秦立聲嘶力竭的吼道:“他就是被妖靈附體的人,兩位上級殿兵閣下,請將他就地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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