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江聽完後不禁皺起眉頭,轉頭這混子二人組確認道:“你們想搶他錢?”
這兩名混子從之前柳江兩人的對話中這隱隱感覺有些不對,似乎這多管閑事的家夥很有名,更印證了這人不好惹的猜想。
不過他們卻不甘就此放棄,反而更加凶狠道:“少,少管閑事,信不信我們弄你?”
柳江看他們這虛張聲勢的凶狠,不禁被逗樂了,他索性雙手放開車頭,站直身子,一手叉腰,一手拿起掛在脖子上的校牌給自己扇著風,同時開始打量這兩人,感覺有些臉生啊。
“你們新來的?”
這兩名混子卻是被柳江這隨意的作態激怒,頓時就自覺受辱,其中一人惱怒道:“他媽的,敢瞧不起我們,搞他!”
說著,這名混子就揮著拳頭朝柳江衝來,另外一名混子也是不甘落後,同樣揮拳衝來。
麵對這惡狠狠的兩人,柳江卻是絲毫不懼。
自己練拳至今足足八年,期間不說一天都未落下,但也有七年十一月零三周吧。實戰經驗更是豐富,從小學到初中,校園內外的混子沒少給自己當沙包,上學期更是創下一人群毆二十餘名前來報複的混子的記錄,雖然事後自己住了一周的院,但又怎會擔心這兩人。
見這兩人“衝鋒”,柳江也沒了調戲這兩名新來混子的興趣,直接翻身下車,同時順勢一腳側踢在衝在前麵那混子的膝蓋側麵。
這名衝鋒的混子瞬間側翻在地,由於速度太快,還“啪哧”著在地上滑了半米。
柳江腳下不停,迅速的向前跨出一步,同時左手錯過襲來的拳頭,精準的抓住手腕,用力一拉,那重心本就不算晚的混子徹底失去平衡感,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不過柳江卻不打算這麼輕鬆的放過他,右手快速一拳不輕不重打在他的小腹,瞬間就讓他臉色變成豬肝色,軟軟的倒在地上,像軟腳蝦一樣蜷縮一團不住呻吟。
“記住了,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們欺負別人,可就不這麼輕鬆了。”
柳江見兩人盡皆倒在地上呻吟,雖然有些意猶未盡,不過卻也不好再下手,轉頭看向那名正滿眼掩飾不住崇拜看著自己少年:“規矩知道吧?”
那少年聞聲仿若驚醒一般,連忙道:“知道知道。”
說著,他連忙從褲兜裏掏出幾塊錢來,也不看多少,有些羞愧的遞給柳江。
“謝謝……”
柳江也沒全部結過,隻是伸手從中抽出一元,揣進兜裏,才搖了搖頭道:“不用謝我,這就是我的報酬。同學,勇敢點行不?你看你這麼壯,還怕這兩根牙簽?說出去也給我們二中丟人。走吧。”
說完,柳江轉身上車就走,不過卻是停了停,最後還是看了眼這個少年:“如果以後還有人來欺負你,勇敢點,直接報我的名字。”
……
十餘分鍾後,柳江推開房門,撲麵而來的就是一股濃濃的酒味,不過柳江也習慣了,他如往常走進廚房,給自己拿了個酒杯,走到父親跟前拿過酒瓶,給自己滿上一杯,這小瓶酒也剛好見了低:
“爸,我回來了,吃飯吧。”
“今天怎麼晚了這麼久?”
一身警服,坐在沙發上盯著亡妻的照片、喝著悶酒的柳父此刻也注意到柳江回來了,他掃了眼手表,隨意問了句。
“路上看見兩個小混混搶同學錢,教訓了他們一頓,耽擱了點時間。”柳江也沒在意,將之前的事說了遍。
柳父聞言抬頭看了眼柳江,那朦朧眼中閃過一分讚許,也不再多說。
“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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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沉,那最後的陽光將天邊染成紅色,仿若赤霞。
十六歲的柳江乘著客車正打算回家,忽然,柳江看見一個名男子一手悄然拉開一名女子挎包拉鏈,動作雖然小心,但是在略顯空曠的車廂中卻是比較明顯,卻不見有人製止。
“難道都沒人看見嗎?”
柳江看了周圍幾名乘客一眼,卻見他們眼神每當掃到那小偷時,總是默然錯開,看到這裏,柳江那裏還不明白。
“這些的人到底怎麼了?冷漠到這種地步,他們的良知難道不會痛嗎?”他心中突然升起一陣煩悶,也升起一股無名之火,他轉過頭看向小偷,眼中滿是不善:
“抓小偷!”
那小偷快速收回手,慌亂的朝周圍看了眼,卻見周圍人要麼是轉頭望著窗外,要麼是低頭玩著手機,沒有一人理會這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