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至微微皺眉,“這不是兩個人可以做的事。”
王泓毅笑了,“你覺得我手下的是吃白飯的嗎?”
忽然,不遠處一個獄警朝這邊走過來,現在囚犯們都陸陸續續回牢房了,這個地方卻還有兩個人影,不知道在幹什麼,獄警高聲道:“喂,那邊兩個,知道什麼時候了嗎?還不滾回去?!”
許至看了眼天色,站直身準備走,忽然被王泓毅從身後拉回來按在牆上。
“我們可以做點兩個人可以做的事。”
然後他的嘴唇不容拒絕的覆上來,溫熱的觸感帶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味,男人試圖撬開許至的牙關,可惜失敗了,隻能退而舔舐著對方薄薄的唇瓣,他睜開眼看著這個近在咫尺,被他突然襲擊卻毫無反應的男人,那雙墨色的眼裏仿佛帶著一絲嘲弄,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
王泓毅更加用力的啃咬他,一隻手從背後伸入撫摸對方光滑的背脊,一隻手試圖往下握住男人的下-身,卻被許至用力抓住,呼吸灑在他耳邊,“適可而止。”
趁著許至說話,王泓毅終於抓住機會深入到他的口腔,攪弄著,透明液體從兩人中間滑下。
“嘖嘖嘖,我就說怎麼還不走,原來在幹這事呢。”獄警走近,由於天色和角度的原因看不清兩人的麵孔,隻覺得是兩個欲求不滿的男男偷偷摸摸約在這打-炮。
獄警看著這兩人激烈的唇舌交鋒,也有些口幹舌燥起來,要不是時間不對,他說不定也撲上去來一發了,現在隻能麵帶遺憾和理解的驅逐這對小情人了,“走走走,趕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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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至麵色有些不渝的回到牢房,漱口洗臉,才感覺心裏那種惡心的感覺消了不少。
他向來不喜歡和人口對口接吻,就算是和曾經的女友情到濃處,也多是一觸即分,那種互相交換口水的體驗,他無法得到絲毫快感,更何況這次是和一個男人。
許至在穿越之前,雖然有很多男人向他表達過愛意,但他從來隻對女人有生理上的反應,雖然談不上有多愛,但總歸算是個直男,穿越了這麼多次,有好幾次是有關男人和男人的小說世界,包括這個世界,就連他目前這個身體以前也上過男人,他對此並沒有多大感覺,但若是讓他親自體驗一把,那是絕無可能的。
鄧一迪注意到他被咬破的嘴唇,眼裏的暗色一閃而過,麵上關切的上前問道:“習哥,你怎麼了?是不舒服嗎?”
許至躺在床上,心裏已經平複下來,聽到小迪的話,淡淡道:“沒有。”
鄧一迪把腦袋湊過來,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指著他的嘴唇小聲驚呼:“習哥,你嘴巴流血了!”
許至有些煩躁,“磕到了,意外。”
鄧一迪哦了一聲,繼續盯著他看。
“回去睡覺。”
卷毛少年卻沒理這句話,忽然低下頭,說了句:“那我來幫習哥舔舔就好了!”然後在許至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伸出紅色的舌頭一下下舔著許至唇上被咬破的傷口。
“舔舔就不流血了呢!”
許至臉色一沉,一掌拍在他肚子上打斷他的動作。
“你在幹什麼!”
鄧一迪有些無辜的睜大眼,“我在幫習哥處理傷口啊,我媽媽說,傷口流血用舌頭舔舔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