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快放開我,救命啊,嗚嗚…”
張豔沒想到楊牧這麼粗暴沒風度,居然當眾灌她一個女人酒,頓時驚呼求救,可是她的聲音,很快就被堵了回去,隻剩下嗚嗚的更咽以及咕嚕咕嚕灌酒的聲音。
咕嚕咕嚕!
灌酒的動作持續了十幾秒。
就在張豔臉色漲紅,再也喝不下去的時候,楊牧這才鬆開她。
這時候一杯酒已經灌下去了半杯,還剩下小半杯的樣子,楊牧隨手扔在了桌上。
呼呼!
脫離楊牧的控製。
張豔大口喘喘息幾口,等到窒息的感覺稍微緩解,她急匆匆的蹲在地上,手指頭伸進嘴裏,用力的摳了起來,想要把喝下去的酒給摳出來。
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她摳了半天,苦水跟眼淚都出來了,酒卻沒有摳出來多少。
這裏的情況,早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眾人見張豔如此焦急,想要把喝進去的酒摳出來,哪裏還不明白這酒有問題。
不少人對著她指點議論。
紮卡一看這還得了,要是任由大家說下去,恐怕就把火燒到他身上了,直接先聲奪人,指著楊牧說道:“你太粗魯了,竟然給張豔小姐灌酒。”
哈哈!
楊牧被氣樂了。
陰謀被揭穿了,不說溜之大吉,還敢倒打一耙,這臉皮果然不一般,“紮卡是吧,雖然我見過不少臉皮後的人,不過像你這麼厚的卻很少見!”
紮卡臉色一變,心底發虛,嘴上卻強硬道:“灌張豔小姐酒不說,現在還敢辱罵我,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不然你很難站著離開。”
“你想要交代是吧,好啊,我現在就給你一個交代!”
楊牧冷笑一聲,手指朝著桌上的半杯酒一指,說道:“你現場把剩下的半杯酒喝了,我就給你交代!”
紮卡心裏一突。
知道楊牧肯定是知道他跟張豔合謀,是他指使張豔在酒裏加藥的了。
不過,很快他就放鬆下來,就算是楊牧知道了也沒關係,這裏可是他的地盤,他的身份也遠不是張豔可比。
就算是給楊牧十個膽子,他也不相信楊牧敢像對張豔那樣對他動手。
“怎麼,聽你的意思,莫非你還想強逼我不成?”紮卡有恃無恐,還帶著點兒挑釁。
楊牧一眼看穿紮卡的想法,卻絲毫沒放在心上,“我勸你,最好是識趣點、主動點,自己把這半杯酒喝了,這樣我還可以網開一麵,對你前麵做的事情既往不咎,不然下半輩子你就準備坐輪椅吧!”
嘩!
人群一片嘩然。
在場所有人,有一個算一個。
全都被楊牧的“豪言壯語”給震驚了。
雖然大家心裏明鏡一樣,知道紮卡指使張豔,在慕冰雲的酒裏加了點東西,肯定是圖謀不軌。
也從楊牧對待張豔的態度上,看出了他不是一個軟弱的人,手段非常的強硬。
可是,張豔隻是一個小明星,而且還不是他們本地的,大家雖然詫異卻並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
可是紮卡卻不同,他可是這裏土生土長的人,而且家族勢力非常的龐大,說是這座城市的小霸王也不為過,現在楊牧居然威脅他,說要讓他下半輩子在輪椅上度過。
這實在是太瘋狂了。
就算是楊牧真的有能耐,可這裏可不是華國,是紮卡的地盤,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隻要有點腦袋的人,別說是動手了,就連放狠話都不敢。
畢竟是年輕氣盛呀!
不少人歎息,覺得楊牧畢竟還是太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