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九點半,任宏超托著滿身酒氣的身子和胖子相互幫扶著艱難的回到了宿舍,他們不知道的是,噩夢才剛剛開始。
“喲,二位,我是新搬來的,根據新校規規定飲酒者記大過一次,叫家長!”看似幼稚的條文讓這兩位靠拚家世才能來華夏大學的紈絝酒醒了。
“我們沒喝酒!”胖子大著舌頭說道。
“不好意思,現在每個宿舍長都配備了一台記錄儀,好巧不巧的二位的德行都被記錄了下來,既然二位說沒喝那我明天就把記錄交給學風糾察隊。”石飛晃動著手裏一台稀奇古怪但攝像頭特別明顯的設備。
“你到底要怎麼樣?”任宏超怒氣反笑,一雙並不大的雙眼怒視著石飛,卻忍不住又發出一種高高在上的笑聲。
石飛並不介意發怒的任宏超,人越是憤怒,越能透露出一些不為人知的信息。
“和我打一架或者給我送點禮。”石飛笑吟吟的看著任宏超說道。
“嗬嗬,敲詐敲到老子頭上來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任宏超也笑了,在他看來石飛不過是身手了得,想要和自己對抗恐怕還不夠自己動動手指的。
胖子已經做出了攻擊的架勢,卻被任宏超攔下了。
“一人五百,別他媽的給臉不要臉,信不信我明就交上去!”石飛在賭,賭任宏超不敢怎麼把自己怎麼樣,但是他又期待任宏超出手,因為隻有這樣他才能撬開任宏超的嘴巴。
任宏超心中也開始計較起得失來,他不敢保證石飛手裏的設備是不是實時傳輸的設備,萬一自己出手殺了石飛,那自己就成了那個家族的棄子。別說回家了,估計家裏都不會承認他這個十公子。
“拿錢吧!”任宏超終究不敢拿自己的前程來賭,隻能掏錢辦事。
石飛一遍一遍的數著手裏的鈔票,隨手把設備往垃圾堆裏丟了過去,好像這東西根本不值錢。
胖子將石飛丟掉的設備拿了起來,這那裏是什麼設備,就是一個行車記錄儀的攝像頭和一個發光二極管,想打石飛一通,卻被任宏超攔了下來。
“別不服氣,哥用個假的是因為貨還沒運到,現在還沒有全部普及下來,輔導員說了,明天全部到位。”石飛剛給了二人一點希望,隨即又打破了。
“石飛,你我無仇無怨,我勸你一句,凡事給自己留條後路。”任宏超說完就開始收拾自己的床鋪。
“我的手表呢?超哥,見我手表了嗎?”胖子也在整理著自己的床鋪。
“一塊破手表,我的戒指都沒了。”任宏超同樣憋屈的說道。
石飛從上鋪探下腦袋,伸出一隻手晃了晃,道:“你們說的是不是這兩個?我覺得挺好看,就先帶著了。”
“你還我。我攢了一年的零花才買的。”胖子怒了,回想著自己淩亂的床鋪,看來這個後來的家夥肯定是把自己的宿舍已經洗劫了,可這個宿舍就他們兩個和在醫院住著的耗子三個人。
“哎呀,不好意思。”石飛手一鬆,手表直奔地麵而來。說時遲那時快,任宏超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一隻手抓住了手表,可是石飛怎麼會這麼輕移的鬆手呢,看似無力自由落體的手表被石飛用上了四兩撥千斤的手法,下落的手表彷如重達千斤。
任宏超整個人被手表帶著砸向了地麵,手已經血肉模糊了。
“走,這次我們認栽!”任宏超將手表丟給胖子,捂著血肉模糊的手向醫務室走去。
“沒想到這家夥還有點人情味,不過這小子也夠能忍的,我這麼刺激他,他竟然還不出手。難道術修者對俗人動手的這條紅線真的這麼嚴嗎?”石飛暗自思量著,也想不起個究竟來。
女生宿舍裏,任佳萱正在抱著手機和羅郎說著情話,目光卻隨意的四周掃視著。
“這都四五天了,也沒什麼危險啊,飛哥是不是太緊張了?”任佳萱心想,卻不敢有絲毫放鬆。她知道石飛的逆鱗之王出現了,誰敢動秦倩倩,石飛怕是不打死他也要把他打出翔來。
“有動靜嗎?”石飛在微信上給任佳萱發了一條信息。
“沒有,等等,有情況。”任佳萱的回話讓石飛一個激靈,石飛從敞開的窗口跳了下去,當然這是二樓,要不然石飛也不敢這麼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