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來都覺得穆清言是一個很值得人尊重的對手,可穆清言如今做出的這件事情,實在是讓司衍墨覺得太失望了。
不光是司衍墨,想來所有對關注著穆清言的人,在這件事情之後,都會覺得格外的失望吧。
看著司衍墨與宋晚辰那眼底很是明顯的失望,穆清言終於有些沉默了。
他抿著嘴,眸子微微低垂著,似乎是在考慮著什麼。
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覺得是他做錯了?
難道……
真的是他做錯了嗎?
穆清言第一次開始懷疑起自己的決定來,宋晚辰與司衍墨那指責的眼神不停的在腦海裏浮現著,耳畔仿佛還響起了薑雨柔在教堂裏低聲抽泣的聲音。
穆清言抿著嘴沒有說話,心裏頭卻是早已經亂成了一團。
看著穆清言那自我懷疑的眼神,宋晚辰歎了歎氣,她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張嘴再次輕聲開了口。
“拋開其他的事情不說,你跟薑雨柔在同一張床上醒來的這件事情,是薑家人自己親眼看,不管你究竟有沒有跟薑雨柔發生關係,薑雨柔的名聲也已經被你給毀了,你既然這麼做了,就必須得對她負起你作為一個男人應該有的責任來。”
宋晚辰沉聲開了口,女人淡漠的話語落入穆清言的耳中,卻是莫名的理解成為了其他的意思。
緩緩抬起頭來,穆清言的眼底滿是複雜,“晚辰,你是在怪我沒有對你負責任?”
宋晚辰愣了愣,看著穆清言那複雜的眼神,宋晚辰卻隻覺得自己的喉嚨被什麼東西給噎住了一般,她張著嘴,卻是怎麼都說不出話來。
自己明明不是這個意思,可穆清言卻非要將自己的話語曲解成這個莫名的意思,宋晚辰有些無語了。
見宋晚辰沒有說話,穆清言卻隻以為讓自己的話說中了宋晚辰的心思,他抿了抿嘴,心裏頭莫名的燃起一抹希望來,他這才輕聲開口又繼續解釋著。
“我不知道我那天為什麼會莫名其妙在薑家醒來,我隻記得我送了雨柔回去之後,便想要離開,可房門卻莫名其妙的被人給鎖了起來,雨柔又突然暈倒了過去,我想要去看一看雨柔的情況,可後來……後來的事情……就變成了我跟雨柔在同一張床上醒來……”
這件事情必然是蹊蹺的,可穆清言後來在背地裏又偷偷調查了一下,可怎麼卻都找不出那個在外麵鎖住房門的那個人,他雖然心裏頭懷疑著薑菲雅,可卻也並沒有十足的證據去證明什麼。
這件事情到最後,也就變成了一個不了了之的事情。
雖然沒有找到十足的證據,可穆清言心裏頭卻非常的清楚,哪天晚上自己在薑家肯定是受到了誰的暗算,否則他又怎麼可能會跟薑雨柔在同一張床上醒來?
而且,對於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穆清言壓根就想不起來,而他那天晚上究竟有沒有對薑雨柔做什麼事情,穆清言也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