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遊大幕,緩緩拉開了,究竟有著什麼真相,等待我去知道?”秦鄉的雙眼,悠悠看著蒼天。
不管儒家聖人究竟想他知道什麼,想他做什麼,終究是有後文的。可他,注定是西遊世界的過客,能否參與幕後,尚且還不知道呢。
秦鄉閉目,運轉功法。
一麵,等待玉帝筆與閻羅筆的熔煉合成;
一麵,默默衝擊聖人加身的磨礪;
一麵,又在識海之中默誦儒家經典。
一心三用,倒也輕鬆,時間不之覺間便過去了兩年。這是秦鄉來到西遊世界的第五個年頭,取經小組也走了五年的時間。尚還有九年的時間,取經小組才能完成使命,取得真經。
這日,秦鄉悠悠醒來,玉帝筆和閻王筆的仍舊在合成。若真正要何為一體,起碼要三五百年的光陰。
聖人的磨礪,也依舊如此。可秦鄉的修為,已經能夠施展出三成,差不多地仙初期的戰力。識海中的經典如同汗牛充棟,秦鄉也隻讀了十分之二三。
之所以醒來,是因為秦鄉覺得心裏一陣悸動,似乎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似的。
“這麼快就領悟了至誠之道嗎?”秦鄉心裏有些欣喜。
至誠之道,同樣是儒家的一種心境。至誠之道,可以前知。也就是一種心血來潮,冥冥中能夠預感天機,知道有一種大事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
秦鄉看見天邊,隻見一位寶相莊嚴,卻生的無比美麗的菩薩駕著祥雲而來,落到了他的麵前。
正是觀世音菩薩。
“見過菩薩。”秦鄉抱拳,說道。
按道理他與佛門的關係,應該是誓成水火。佛門不拿他問罪,已經是看在儒家聖人曾子的麵子上,怎麼也不會眼巴巴的趕上來。
觀音絕美的臉上有些複雜,歎道:“居士可好?”
“有勞菩薩掛心。”秦鄉回答,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觀音,不加掩飾的防備。
“居士何必這麼防範?貧僧要動居士,居士防不住。”觀音心平氣和的說道。
秦鄉沉默,他知道觀音說的是實情。觀音雖然隻是菩薩果位,卻法力無邊,在佛教遠古佛陀不出的情況下,如來排第一,她就能排第二。
“菩薩親身蒞臨,不知有何指教?”秦鄉問道。
“居士有大能力,能助我佛門同道成佛,貧僧也想請居士助貧僧成佛。”觀音氣勢陡然提升,不怒而自威。
地藏成就佛陀果位,是佛門大事,卻不是喜事。地藏之功德、修為,早就能成佛。可是,為了更大的野望,發下恢弘誓願,卻被秦鄉斷章取義,助其成佛。
秦鄉和佛教的這個過節,是怎麼也翻不開的。
秦鄉隻能沉默,在儒道聖人曾子親自出來為秦鄉站台之後,秦鄉的壓力要小了很多。再不是那個初來西遊世界扯虛幻虎皮樹大旗的人了,他現在也是有後台的。
這個後台,無懼於三界諸天一切頂級勢力。
要動他,先問過他身後的聖人。
所以秦鄉是不信觀音來此就是為了要“助她成佛”的,觀音即便修為高深心境莫測,可終究是對秦鄉助地藏成佛,有怨念。
“菩薩說笑了,菩薩的忙,小生幫不了。”秦鄉也是平靜下來。
“居士也想必知道諸天聖人為西遊大計而奔走,目前三界的主題便是西遊。居士可曾有興趣陪貧僧,到西遊路上走上一遭?”觀音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