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些天該不會一直都沒有給人家打個電話問問吧?”
見唐閱抿著嘴不說話,梁依依當即翻了個大白眼,指著對方便開始數落道:“你說你這人…唉…叫我說你啥好?最近因為芯片被盜一事弄得我焦頭爛額,付芳菲又因為付老爺子無法脫身。可你呢?你因為突然出現的莫語詩,就什麼都不管不顧,這像話嗎?”
梁依依似是越說越來勁,起身來到唐閱跟前看著她道:“大閱閱,我怎麼覺得自從我棄商從政以後,你整個人都變了?是不是沒我在這裏督促你,你都找不著北了?”
“死開!你才找不著北呢!梁妹妹你少在我這裏找存在感,黨中央那裏呆不習慣就說,別整天端著一副官架沒完沒了。唉,你是不是說我特別解恨啊?我看你現在從裏到外都透著一股政治家的氣息?”
聞言,梁依依看了看自己,有些質疑的道:“我有嗎?”
“你沒有嗎?”唐閱聲音吊高了些,然後伸手將兩人距離推開一些,道:“那邊休息室有鏡子,自己去照照不就知道了嗎?”
“哦。”梁依依走出兩步,便意識到哪裏不對。當即轉過身來罵道:“嘿,大閱閱,我怎麼把你毒舌嘴這茬給忘了。”
“你怪我啊?”唐閱靠在椅子上,說道:“說正事,別總說說你就跑題,你們黨中央作報告時,你也這樣,非把你送局子裏滿清十大酷刑伺候。”
“嘿…大閱閱嗆火是不是?”
“說正事……”
“懶得跟你計較。”梁依依白了對方一眼,然後書歸正傳的道:“最近事情都趕到一塊兒去了,難道你就一點警覺性都沒有嗎?你之前在機場公然抱著莫語詩那件事,要不是我替你封殺了那些視頻網站,等你澄清,得等到猴年馬月?”
“這個不說,薛琪出手幫何氏,沒多久芯片就被盜了,然後你的莫語詩出現,跟著付芳菲的爺爺又出了事,這一切的一切為什麼會這樣巧合?完美的把我們分開?”
這些問題唐閱不是沒有想過,隻是她沒有過於深究,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她的心被莫語詩打亂。
許久,唐閱輕輕突出一口氣,道:“徐展告訴我,苗柯的死和薛琪有關。”
“什麼?!”梁依依剛坐下的身子,蹭的一下再次彈了起來,跟著就聽到她問道:“有證據嗎?我就知道,薛家急著和李家劃清界限不會那麼簡單,看來果然是另有隱情。你知道嗎?警方跟蹤三年的販毒聚點,就在前不久一夜之間變成廢墟。方圓幾百裏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找到。”
唐閱一麵消化梁依依帶給她的訊息,一麵對其說道:“照你這麼說,事情倒是變得越來越複雜了…徐展也僅僅是掌握一段錄音,是苗柯在去金三角之前和薛琪的一段對話,其中有很多事情我們都不知道,所以徐展打算繼續追查下去…”
“所以徐展才會找上你,讓你幫忙弄特保的身份?”梁依依問出心中所想,她也隻能想到這一種可能。
“如果苗柯的死,真和薛琪有關,我一定不會放過薛琪。”從梁依依帶給她的信息來看,再加上那段錄音,讓唐閱覺得薛琪的嫌疑非常大。
見唐閱這麼說,梁依依稍稍鬆了口氣,道:“你要是真不想苗柯白死,就趕緊收收自己的心,別整天就知道想著莫語詩,人都已經自己冒出來了,難道還會跑了不成?現在當務之急,就是你應該把眼前的這些爛攤子收拾掉,你可別忘了,付氏那邊還有一個隱患。”
“你是說付容亨?”唐閱看向梁依依問道。見其緩緩點頭,她又道:“暫時付容亨應該還不敢輕舉妄動,隻是我擔心他不動作,並不代表付方點也會安靜。”
“你是說,付方點會趁付芳菲不在公司的這段時間裏,做些什麼?”梁依依似有猜測的問道。
“極有可能,我一會給coco打個電話,看看付氏那邊什麼情況,然後再聯係一下付芳菲,看看她那邊又是什麼情況,想想她也去了快一個星期的時間,也該回來了。”唐閱漸漸恢複狀態,頭腦也跟著轉了起來。
見唐閱漸漸恢複狀態,梁依依如釋重負的說道:“嗯!今天總算沒有白來,至少看你恢複狀態也是好事。”
“我這段時間隻是無法集中精力,並非是完全的不管不顧…”
唐閱伸手拿起桌上的文件,然後遞給梁依依,說道:“這裏麵是我針對馮氏現狀做的優化調整,以及接手馮氏的一係列繁瑣工作。有些事情發生的太突然,當我們意識到的時候,已經陷入其中無法脫身,所以我需要有一個信得過的人置身事外,以便做好應對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