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真倒黴。
一想到本屬於我的功勞竟然被琪琪那個婊子一個人全占了,我就忍不住的想要問候她十八輩子祖宗。
我叫藍藍,聽我媽說我出生的那天天空很藍就給我取名叫藍藍。既是名又是姓多好。
琪琪是我的鄰居兼敵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也從小鬥到大。屬於典型的相看兩相厭。
我呢,從小到大都是個標準的乖乖女。也就是那種讓別的小朋友恨不得把我揍個半死的別人家孩子。
奇葩的是我們竟然從幼兒園開始就做起了同學。一直到現在快要大學畢業。還是一個年級一個班級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那種!天呐,我都要瘋了!
上學的時候每每看見那些男孩像蒼蠅一樣圍著她轉我就想吐。自然遇見她我也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的。
可是現在老天爺好像有意要和我過不去一般,我越不想與琪琪見麵。老天爺卻偏偏要我和她見麵。
這不剛下課,在去食堂的路上我又一次與琪琪這個婊子碰麵了。
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個我與她和她剛從別人手裏搶過來的不知名奸夫撞上了。
呦,我說藍藍這是去食堂吃飯呐?怎麼這麼久了還是一個人啊?要不要姐姐我幫你介紹一個啊?
琪琪這個婊子隻要一逮著空就會酸我,自然不會放棄任何可以酸我的機會。
看著她靠在那個不知名的小白臉懷裏一副皮笑肉不笑的風塵樣兒,我就恨不得上去撕爛她那張賤嘴。
但是迫於現實,我很沒出息的忍住了。
剛想張嘴反擊,就聽啪的一聲脆響。
隻見白鬆兒不知什麼時候冒了出來,就站在琪琪和那個不知名小白臉身旁。
啪的一聲又給了琪琪一個響亮的耳光。
一邊打一邊罵道,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叫你不要臉,叫你勾引秦恒。
秦恒?好熟悉的名字。哦,我想起來了。秦恒不就是那個剛被大眾投票選舉出來的校草嗎?
一直聽白鬆兒說她男朋友多帥多帥,原來長這樣啊,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不由得我為白鬆兒開始感到惋惜。
此時的秦恒似乎剛反應過來一樣,一下子推開白鬆兒然後把故作驚嚇的琪琪摟在懷裏。
凶神惡煞的指著白鬆兒惡狠狠的罵道,白鬆兒你個神經病,你丫就一瘋子!
被推開的白鬆兒明顯的難以置信,她就那樣呆呆的看著秦恒。一動不動的像座雕塑。
看你媽啊看,我們結束了白鬆兒。看到沒有,這位。我懷裏的這位琪琪小姐,才是我秦恒的真愛。
秦畜生一邊說著一邊把躲在他身後的琪琪拉了出來,炫耀似的雙手摟著她的腰衝著一旁失魂落魄的白鬆兒又喊又叫。那模樣像極了一條剛得到骨頭的哈巴狗。
琪琪那個婊子還不忘火上澆油,故作害羞插了句哎呀秦恒你好壞。討厭啦。
看著這對狗男女忘情的在那大灑狗糧,白鬆兒這回是徹底奔潰了。
她用近乎祈求的聲音哀求道,秦恒秦恒我錯了。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一邊說著一邊向前想抓秦恒的手。可是還沒碰上就被秦恒這個惡心的陳世美重重的推開摔倒在地。
不可能的,我們已經沒有可能了。我拜托你醒醒好吧!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模樣,哪點配的上我?
秦恒氣急敗壞的吼道。
可是我已經懷了你的孩子啊!白鬆兒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哀求道。可惜她到現在都還沒認清秦畜生醜惡的嘴臉啊。
嗬嗬,我的孩子?指不定是你和誰的野種呢!
秦恒一臉諷刺的對著白鬆兒嘲諷道。
看到這裏,我再也忍不下去。幾步衝上前狠狠的給了秦恒一巴掌罵了句禽獸不如。然後快步走向白鬆兒拉著她向宿舍走去。
秦恒還想追上來討回顏麵,哪曾想卻被一旁的琪琪一把拉住死活不鬆手。
算了秦恒,兩個瘋子而已。不要管她們我們去吃飯去。
說完還故作幸福的往秦恒懷裏靠。真是應了那句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一路上,白鬆兒一直都在喃喃自語的說著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秦恒他是愛我的。這一切是夢。對是夢。
唉,人就是如此脆弱。稍微受點刺激就想不開。
看到這樣的白鬆兒,我不知怎麼的就想起琪琪那個婊子。
當年她爸媽離婚的時候,她媽就抱著她爸的腿就和現在的白鬆兒一個模樣。可是琪琪卻像沒事人一樣還反過來安慰她媽。我不知道應該說她薄情寡義還是應該說她看淡人生。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別人,隻好抱著白鬆兒讓她哭個痛快。
也許是哭累了,白鬆兒終於停止了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