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留在我身邊,還是,跟他走?(1 / 2)

剛好此時,從門縫裏滲出了紅色的液體,看得我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不由分說對著門鎖就是一腳,防盜門瞬間就廢了。

我震驚之餘,想到孩子和王阿姨,正要衝進去,結果又被霍雲起拽到了身後。

他先一步進去,低頭看著滿地的鮮血,麻木的看了眼前方趴著的王阿姨,走了過去。

蹲下身檢查後對我搖頭道:“報警吧!人已經死了有一會了,沒救了。”

我被震撼到了,第一次見到這樣血腥的場麵,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走過去望著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王阿姨,一隻手滿是鮮血的捂著小腹,另一隻手伸向前方像是想要抓住什麼。

我猛的想到了淘淘,王阿姨一定是為了淘淘!

我的孩子呢?

驚醒的站起身,開始大聲的喊淘淘的名字,可是沒有人回我。

房子的門是關著的,窗戶也是關著的,不知道凶手是怎麼做到帶走孩子還殺人的?

腦子唯一的想法就是去找孩子,瘋了一般往出衝,卻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反手把我打昏了。

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身在出租屋沙發上,看到個女警察坐在我旁邊守著。

女刑警告訴我,王阿姨已經死了有些時間了,他們警方已經去小區的監控室,調出王阿姨被殺那段時間的監控錄像找凶手了。

聽了她說的,我隻能無助的抱著孩子照片哭起來。

哭了好一會才遲鈍的反應過來,警察在我家!

那霍雲起不是人的身份豈不是暴露了?

他不是人啊!那雙貓眼就已經說明一切了,我要有大麻煩了!

緊張的張望四周,抓著女刑警的手問:“他、他呢?”

“誰啊?”女刑警被我問的一愣。

“就是打電話報警的那個啊!我、我丈夫,人呢?”情急之下不知怎麼稱呼,最後腦子裏蹦出什麼次就用什麼了。

“你說霍先生啊?他在另一個房間做筆錄呢!”女刑警笑了安慰道,然後拿出紙筆,看我情緒也還算穩定,開始詢問我幾個問題。

我回答的有些語無倫次,滿腦子都是霍雲起那雙貓眼。警察麵前他不可能帶著墨鏡的,萬一…;…;

“怎麼辦啊?”我抱著淘淘的相框,犯愁的來了句。

“你先別激動,我們一定會幫你找到孩子,還死者公道的。我看這個小區有監控係統,已經有同誌去監控塞查可疑人了。”做了筆錄警察好像誤會了,以為我擔心孩子的安慰,居然又好生的安撫了我幾句,站起身又去了王阿姨家。

她走了出去,在出去前和門口的同時打了聲招呼。

我不經意的看了眼,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刑警,長得白白淨淨的,卻不知為什麼一直在我看我,神色不確定的探究著。

我隻是不經意的瞥了眼他,滿腦子還是霍雲起那雙貓眼。

擔憂的盯著小美的房門口,豎著耳朵聽著裏麵的動靜,真擔心裏麵的警察會不會被嚇個好歹的。

“竹寧?是你嗎?”有人在我麵前停住了腳步,不確定的問了句。

我回頭用陌生人的目光看了眼他,發現是剛才停在門口打量我的警察。禮貌的點頭問了句好,並沒有在意他問話的語氣,抱著淘淘的照片繼續盯著小美的門口。

對於警察我都是敬而遠之的,因為之前發生那些事,他們雖然為了辦案才懷疑假設我的嫌疑,我能理解他們的假設卻很反感這種懷疑。

“你不認得我了嗎?我是白川啊!我們都是白家孤兒院出來的!”他卻沒有被我的冷淡態度逼走,而是指著自己態度很友善的笑著自我介紹。

白川?好巧居然和我一個姓,可惜我並不認識他。

我搖頭,不好意思的抬頭看了眼他,“對不起啊,我確實是從白家孤兒院出來的,可是離開孤兒院之前發生的事都不記得了。”

我隻知道自己是個孤兒,生日還是從身份證上得知的,孤兒院也是從相關證件上知道的。名字確實也是白家孤兒院,可是我曾經在那裏發生過什麼,認得誰我都沒有印象了。

或者說,十八歲之前的所有過往對我來說都是無的存在,我的人生經曆是從十八歲之後開始的。

我不是沒有回去找過,可是白家孤兒院就像是從當地消失了,根本沒有人能夠找到這家孤兒院確切位置了。

那個叫白川的刑警聽了很是失落,喃喃自語的說了句怎麼會這樣?

他的視線落在了我懷裏的相框上,看到可愛的淘淘,欲言又止的問我:“這就是那個丟失的孩子?”

我把相框遞給他,又變的淚眼汪汪的,告訴他失蹤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淘淘。

白川看了眼淘淘的照片,猛地抓著我的雙臂,難以置信的盯著我問:“你,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