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徐若卉的姻緣,我也是十分關心,她說讓我算這個,我心裏就噗通一聲,如果我算出來,未來和她在一起的人不是我咋辦?
正當我猶豫要不要看的時候,她忽然“噗哧”一笑道:“算不出來也不用這麼緊張吧,我知道算命都是騙人的把戲,好了,今晚就聊到這兒吧,我要睡了。”
我“哦”了一聲就準備起身回另一個屋,徐若卉忽然叫住我說:“今晚,你就在這裏睡吧,不過你別誤會,你睡沙發上,這外麵的雨太大,我一個人睡有些,怕!”
在說“怕”字的時候徐若卉頓了一下,顯然她還是有些不願意承認自己膽小。
可能因為房間裏多了一個人,加上又是在爺爺屋裏的緣故,我心裏並不是很怕了,想著一些不可能發生的沒事兒,一會兒我就在沙發上睡著了。
次日醒來的時候,徐若卉已經不在房間裏了,我去院子裏找了一下,就發現她已經穿戴好在幫我打掃院子了。
我告訴她不用收拾,讓我來,她笑著道了一句:“沒事兒,反正我今天不用去幼兒園,閑著也是閑著,對了,我剛才在這些玻璃堆裏,發現半張黃符,是不是之前你家鬧鬼的時候貼的啊?”
半張黃符?不對啊,上次王俊輝幫我貼的幾張符籙,我怕影響房子的出租,早就清理掉了,這半張符籙又是從哪裏來的?
我抬頭看看院子頂上被雷電擊出的窟窿,心裏不由一動,難不成這符籙和昨晚的雷電有關?
見我仰著頭不說話,徐若卉就問我咋不說話了,我笑了一下說:“沒啥,你不用掃了,這裏交給我吧。”
徐若卉也沒再客氣,就有手裏是掃把和簸箕都給了我,我在清理的時候,就把玻璃渣中半截燒毀的符籙撿了起來,雖然已經濕的厲害,可上麵的朱紅符印還是很清晰。
我把符籙放到窗台上晾著,然後才開始把那些碎玻璃清理出院子。
徐若卉在家裏待了一會兒,就告訴我要出去和朋友逛街,然後就出門了,這家裏又剩下我一個人,想起昨晚那兩排腳印的事兒,我心裏還是感覺毛毛的。
把院子清理好了,我就給王俊輝打了個電話,想問問他有沒有時間再來幫我驅個鬼,可我打他電話的時候總是暫時無法接通,這讓我心裏倍感無力。
萬一這鬼今晚再出現了咋辦?
難不成我又要躲出去,這次還有個徐若卉,我怎麼說服她跟我一起躲出去呢?
正在舉足無措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一看竟然是那個帶著我老婆本跑掉的爺爺,接了電話,我就一陣抱怨。
他那邊心平氣和地笑笑說:“初一,我留在咱家房頂上那張雷符給爆了,咋回事,我那符籙是給你的救命符,咋這麼快就用了?”
我驚訝問爺爺這一切到底是咋回事兒,他那邊就道:“還能咋回事兒,我在發誓不幫人算命之前,給你這一輩子好好卜了一卦,我算到今年我會給你帶來麻煩,所以我走了,我算到你今年會有難,所以給你留了一張保命符,隻是那符籙我算著是到年底才會用的上,為啥提前了五個月?”
這一切我爺爺都算到了?
聽我不說話,我爺爺那急了:“初一?李初一?臭小子,你倒是給我說話啊,到底咋回事兒?我一身卜算未失手過,末了竟然在自己孫子身上出了茬子。”
我愣了一下,就把我最近的一些情況給我爺爺講了一遍,這下輪到我爺爺不說話了,我叫了他半天,他才道了一句:“算了,這一切都是天命,初一啊,你聽我說,我那雷符隻是暫時嚇跑了那隻鬼,等著院子裏雷符的氣息變弱了,那家夥肯定還會回來找你,你現在把我教你相門打鬼的法子好好想一下,晚上就用那些法子對付他,別給爺爺丟臉。”
說完不等我細問,那邊就掛了電話,我再打過去,已經關機了。
我爺爺搞什麼,不怕我失敗被那鬼給幹掉嗎?
如果天黑之前再聯係不到王俊輝,我就真的要自己來了。
我以後肯定還要靠算命謀生,說不定還會撞到鬼,如果一直靠別人,那我欠下人情就越來越多了。
相門打鬼用的血,不用準備了,我自己身上多的是,黃紙的話,爺爺屋子的櫥櫃裏還有很多,東西差不多都準備好了,我就在屋裏自己對著空氣演練了起來。
當然這相門打鬼的法子還有很多,隻是那些方法要求太高,以我現在的水準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