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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荼小茶,今年二十二歲。在大學基本沒交到知心朋友,可是在初中和高中的時候我交下了三個摯友。我覺得朋友是給你帶來快樂,分享痛苦的。可是範範,我得三分之一,我覺得我對她已經厭煩了,有一天我甚至覺得我想逃離她,我已經受不了她了,覺得再這樣下去我就得抑鬱症了。我知道我這樣想太不好了,太辜負別人對我的依賴了,可是我還怎麼做才能拯救她,我的女孩,而且當我有問題的時候我又該去依賴誰?
當得知她要去精神科看病時,我問她如此執意去看病,你是想要怎麼樣的結果,如果結果不好你是否做好了心裏準備來接受這一切?而她回答說她不知道。
當知道她嚴重到休學的地步時,我正處在人生所謂低穀——我的失戀期。知道她即將休學,我忽然就從失戀的疼痛中走了出來,我一瞬間明白過來,和隻有一次的生命相比,其他的都顯得那麼的渺小。兩條腿的男人到處都是,不行的話還有一條腿的呢!之所以把她和生命相比,是因為她總是對我說她覺得活著好沒意思,而最近我正迷戀作家三毛,也曾和範範提起過這個女人。她也是知道三毛的,而且她特別了解三毛有心理疾病這一點。我覺得她跟三毛很像,隻不過當初荷西去世,作家瓊瑤女士逼迫重承諾的三毛說:三毛你一定不會因此自殺,三毛才沒有這麼快就離世。而範範不是個能守住承諾的人,我也不敢對她提自殺這件事,怕她因為我的”提醒”而自殺。
我就是那個幫她彈去身後白灰的短頭發女孩,不過現在已經長發飄飄,而她還是個短頭發帥氣女孩。初中的時候我就被她折騰得半死,N加一次的不念,從最初的與她同哭到後來麻木到懶得勸。記得有一次她竟然像逃婚一樣從學校逃回了家,我當時心情特別得複雜,覺得好笑又生氣。
那時候我特別的嚴肅,可是後來還是知道她背著我跟我班一個男生交往過密。雖然我知道了不會欠兒欠兒的去告訴老師(某女因為處對象被叫到辦公室,回來的時候臉上還留著紅色大爪印),但估計依我當時的脾氣是不會輕饒她,肯定會說一通影響學業的話。還記得她發現我班的兩個特要好的男生同一時期跟同一個女生處對象後,她說:他倆這樣簡直就是共用電子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