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景容點頭,嗤笑一聲,“害人終害己,自然不會有好下場,而傷害你之人,我一定也讓她付出代價。”
陶子恬點頭,握著他的手由衷道:“你量力而行,若是不方便,也不急於這一時痛快。”
鬱景容伸手,碰觸陶子恬的臉頰。
陶子恬對他笑,眼睛彎彎的,嘴邊還有小巧的梨渦,鬱景容將他按了下去,側頭親近過來,陶子恬看著那筆挺的鼻子,先發製人,在鬱景容鼻頭上啃了一口,又高興笑了起來。
“……胡鬧。”鬱景容帶著些寵溺道。
湯泉濕熱,兩人舉止親近,沒多久就糾纏在一塊兒,陶子恬被鬱景容掐著腰舉到池邊,來不及哀歎自己的男子氣概,鬱景容又緊接著壓了上來,還問道:“子恬,你可是願意從我?”
他口上溫和禮讓,行動卻不是那麼回事,早在陶子恬正經回答前便伸手到他單衣裏,陶子恬身體濕熱,皮膚細滑,叫鬱景容用情揉捏著,愛不釋手。
陶子恬瞪了他一眼,他備了浮香千雪蓮,自然心裏也有這打算,他從前還計較自己是男子,對於翻雲覆雨之事,始終還沒有周全的準備,而如今險些經曆生離死別,又被鬱景容冷落一陣,陶子恬也看開了,這事兒始終是要做的……他年輕氣盛,也並非不想快活,隻是鬱景容明明白白這麼問他,又叫他有些赧然,難以回答。
“不願意?”鬱景容手順著他後背下凹的曲線,滑落到飽滿的雙丘中。
陶子恬咬牙切齒道:“你,你手上已經得了便宜,嘴上還要賣乖,哪有這樣的道理?”
鬱景容低下頭,在他耳邊低低笑了幾聲。
那笑聲低沉又有磁性,仿佛是柔軟的羽毛,刮得陶子恬耳朵癢癢的,忍不住抓了抓。
鬱景容不再費口舌,將陶子恬利落地扯下,一條腿扛到肩上,陶子恬見他竟然直攻要害,忙不迭喊停,鬱景容皺了皺眉,撫摸陶子恬的臉頰,聲音嘶啞道:“後悔了?”
陶子恬尷尬地從儲物袋裏取出浮香千雪蓮膏,見鬱景容先是驚訝然後又是揶揄,陶子恬胳膊擋住老臉,惱羞成怒道:“要做快做……不做,換我來!”
他口氣頗大,實則也是虛張聲勢罷了,鬱景容手指頭挑了藥膏,藥膏很黏稠,在他兩指間拉出絲來,鬱景容特地將這情形給陶子恬看,說:“我要放進去了。”
“……”陶子恬咬著牙,設想以自己修為,將鬱景容踢下去換自己來的可能多大。
……
兩個時辰後。
陶子恬如同麵粉一般被鬱景容任意揉捏,又一次釋放後眼前幾乎一片白光,良久後才從極度的歡愉中放鬆下來,長長呼出一口氣,隻覺得筋疲力盡……當年從桃子抽身成人形,耗費之精力也不過如此了。
陶子恬如同煮熟的蝦,紅通通的,慵懶地推了推鬱景容,“你起來,我再洗一下身。”
鬱景容親吻他眼簾,數次歡愛之後已經不如開始時那般急切,耐心撫摸陶子恬,在他敏感處不停撩撥挑弄,精心料理這道美味佳肴,“再堅持一下就好。”說罷,又將陶子恬翻過身,用力挺了進去。
陶子恬:“唔嗯——!!!”
翌日,陶子恬清醒過來,二話不說就變回桃子,骨碌骨碌從房裏溜了出去。
秦眉還不知道鬱景容回到混元殿一事,隻是看陶子恬待在窗戶邊一動不動,不由擔心問道:“子恬,你可無事?”
“無事!”陶子恬氣哼哼道,想到昨夜裏被鬱景容翻來覆去後哭著討饒的糗狀,陶子恬都不知道該怪鬱景容第一次就索求無度,還是怪自己太沒用,索性跳到窗外,連秦眉也不想理會,一個人生悶氣去了。